過去。
瀋河能針對他,甚至是他們倆,那麼誰知道在勞役的時候,會不會再下黑手?
這太有可能了!
勞役本身就非常的累,再暗中下黑手,古羽不敢讓靳不二去冒險,他可不敢賭,瀋河那傢伙的人品。
再說了,靳不二說的八成也有點道理,萬一這裡頭,還有李大花的手筆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是嗎?那他也勞役的話,也不行啊!”羅平先生嘴上這麼說,可實際上卻是點了點頭,表情彷彿很滿意的樣子。
“先生,您這是?”古羽是真的迷糊了,這什麼情況啊?
“沒什麼,沒什麼,此事你們不用擔心,既然因我而起,那我也不能讓你們吃虧。”羅平先生卻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多想,回去吧,九月十三來上工,九月二十八就能回去了。”
勞役的服役時間就是十天或者半個月。
過了這段時間,再想用人工就得付工錢啦。
所以官府都是在服役期內就解決一些事情,起早貪黑的,不給人喘息時間,每年服勞役的時候,都有人受傷,或者累暈過去,但不可太多,不然治下百姓們一旦受不了,容易出事兒。
“哦,好的,那先生,我們告辭了。”古羽給他行了個禮,帶著靳不二告辭離開了桃李園。
去大門口拿了小驢車,跟唐大禮告別,就往回走。
等到出了城門,靳不二再也忍不住了:“那大鬍子什麼意思?”
得,他一激動,把偷偷給羅平先生起的外號叫了出來。
“人家那是美須公,什麼大鬍子啊?”古羽哭笑不得:“可能是想到了辦法吧,但是又不說,讓我們猜?還是想給那個瀋河一個措手不及?”
“早知道他有辦法,就早去找他好了。”這段時間,靳不二差點提刀殺進沈家,一了百了。
“你可不能這麼想。”古羽卻道:“我們主動去求助,和他主動幫助我們解決麻煩,能一樣麼?”
一個主動與一個被動,可大不一樣。
“嗯?”靳不二不太懂他們這些文人的風骨問題。
“我沒有開口求助,但是他已經出手幫我解決了,不管結果如何,我不欠他的人情,或者是不用欠的太大。”古羽摸著下巴琢磨:“就是不知道,這位羅平先生,是怎麼解決此事的?甚至他還問了你呢。”
這就更讓古羽好奇了。
“是啊,我跟他可沒說過幾句話。”靳不二自己也納悶兒,他現在的身份可不高,孤家寡人不說,還是給小神醫做長工扛活還債的,那醫療費用具體是多少?他沒問過,但想來也知道,肯定便宜不了,他受傷有多重,身經百戰的他,自己最清楚,當初都沒想過會活過來。
所以他不問,不代表心裡沒數。
“對,就是這個。”古羽摸著下巴猜測:“可能,他能解決我們倆的名額問題?但是又讓我們倆去上工。”
話都說得那麼明白了,他們倆不去也得去啊。
就這麼一路談論著回到了家,結果一回來就看到了李家的李貴,正拎著兩隻老母雞送去了老金家,看他們倆回來,竟然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去縣城了呀?”
“是啊,去了一趟縣城。”古羽跟他回話,靳不二卻一聲不吭,直接趕車走人。
李貴看著他們倆的小驢車上,又是滿滿當當的各色東西,不僅撇嘴,嘟囔了一句:“日子過得真滋潤。”
滋潤的他都羨慕嫉妒恨啦。
但是他怎麼想無所謂,古羽他們倆的日子是真的過得不錯。
晚飯剛吃完,張龍就來了:“你倆的名額衙門不肯贖買,王里長也沒辦法,今天我去了上汀村,九月十三就得去縣城上工,九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