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聽到回話,搗鼓了一會兒,終於弄明白手上的就是個燈具。
花緋眨了眨眼,有些詫異地回頭看向身上詭異地冒黑氣的某男:“怎麼不說話?”
把玩了一會兒無聊了,花緋直接棄了檯燈。抬腳向芝蘭玉樹的立在一旁指揮官大人走來。
見他神情輕微有些窘迫,心下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可都告訴你真名了哎。”
傅裡:“……我是傅裡*德曼。”
“哦……”
“我說,我的名字是傅裡*德曼。”指揮官大人隱隱咬牙。
花緋抬眼看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哦。”
……就這樣?
指揮官大人那種無語凝噎的心情又來了。
他知道她很無知,但沒想到會是這個程度(人家總共星際年齡╮(╯_╰)╭才四歲不到哎喂……)。他作為星際第一指揮,不說聞家喻戶曉,也算是自成一個符號了。
聽到這個名字,怎麼也不該是這個反映不是?
“你……沒有什麼想問的?”指揮官後牙槽隱隱在搓動,這種突然莫名其妙的心塞,是怎麼回事!
花緋很不解,她不是已經點頭了嘛:“問什麼啊?你叫傅裡*德曼,嗯,名字有點拗口。是個有身份的‘大人’。我都知道了啊,那還要問什麼?”
“……”
說的很對,他竟無力反駁……
……
沒有辦法愉快玩耍的兩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冷場了……
指揮官大人兀自憋了一肚子彆扭,一路上都沒有心情再找花緋交談了。全程木著張臉,一動不動地坐在一邊散發黑氣。
與他面對坐著的某女心再大,也被這詭異的氣氛弄得心間惴惴。
飛船一降落,她就忙不迭地竄了下去。
指揮官大人見此,更心塞了。
他沉著眼站在艙門口,盯著那個血紅的背影。許久,給駕駛室裡的操控手傳了個音:“停到飛船場東出口。”
接著,深吸好了一口氣,才邁著長腿下來。
等傅裡過來的時候,花緋已經在一個出口處等著了。
看見他趕緊伸手拉住他胳膊:“我們去哪裡?”剛才慌慌張張跑下來,她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裡。
而且,這個破地方出口好幾個,她也不知道要走哪個出去。
傅裡低頭看了看她搭在他胳膊上手,心裡的鬱氣奇異地減了減。
花緋就這麼拽著人家胳膊,仰著臉等他回答。指揮官大人陰著不太明顯的臉,終是笑了。
清淡的笑容如冰上春花盛開。不常笑的人,一旦笑起來就撩妹的不得了。
他這臉對著花緋,直撩的花緋眼神都直了。
指揮官大人自然而然地拿下胳膊上的手,牽到手心:“隨我來吧。”
一路上左拐右拐還是直走什麼的,完全不知道,花緋就這樣傻愣愣地被他牽著走了很遠。
直到穿過了候船大廳出來,才反應過來身子僵了一下。
其實,這麼被人牽著還是頭一次,修行之人都是大多數是獨行俠,不喜與旁人太過親近的。所以,往常就算與白景心關係好到可以裸/奔(妖沒什麼非禮勿視的規矩),也是沒有這麼親密的牽過手。
(按照花緋的邏輯,某些時候零距離擁抱觸碰什麼的,都算不上私密。但是牽手這樣子就算是親近了。)
花緋動了動被人捏著的手指,心裡感覺有些怪異,但是,她不討厭。
大廳門口早就備好了飛行器,大概兩米長一米來寬的樣子。傅裡抬手按了下啟動艙門,帶著花緋彎腰進了操控室。
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