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昏暗的過道里,迴盪著三個人的腳步聲。
太宰和中也默不作聲的走著,並沒有要和對方聊天的想法。
秋鹿的手抓著太宰肩上披著的黑色外套的衣袖,時不時探究的看一眼中也。
“你在鬼鬼祟祟的看什麼?”中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稍稍有點好奇呢,披著的外套。”在港黑上班都要披外套嗎?感覺有點不方便。
“嗯?什麼嘛,給你。”中也拿下外套,遞了過去。
這樣看來,秋鹿果然還是小孩子,好奇心總用在些奇怪的地方。中也瞭然。
“誒?”秋鹿驚訝中帶著點疑惑,可以拿下來的嗎?
她還以為是固定在肩上的呢,不然不是很容易掉嗎?
“煩死了!……你不是想要嗎?”中也收回了外套,難道他理解錯了?
中也耳尖有點泛紅,感覺好丟臉啊,自以為是什麼的。
“也許只是不想要蛞蝓的外套,因為很噁心啊。”太宰唯恐天下不亂的插話,成功挑起了中也的怒火。
“哈?你是找死嗎,混蛋。”中也揪住太宰的領口。
太宰猝不及防的被中也拽了過去,他肩上的外套搖搖欲墜,但卻依舊沒有掉。
“是這樣啊,是外套只要披上就怎麼都不會掉的設定嗎?真是奇怪呢。”
她就說太宰的外套為什麼在肩上掛得那麼穩,為了行動方便衍生出來的世界設定嗎?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可疑的設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中也鬆開了太宰,難以置信的看向秋鹿,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是啊,不然耍帥的時候外套掉了多尷尬。”太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他彷彿只是單純的好奇一般,問道:“小秋鹿也有設定?”
感覺好像已經牽扯到另一個層面更高深的東西了,秋鹿的秘密比太宰想象中的還要有趣。
“喂,太宰!不要慫恿她胡鬧啊!”中也趕緊阻止。
就是因為交給了太宰,她才會被帶壞,中也想到這,更加不放心了。
他擔心秋鹿,更擔心她被太宰帶壞後,他要過上被雙倍折磨的日子。
秋鹿臉上露出了難以言喻,不好開口的表情,這要怎麼開口呢,關於她的事。
太宰有些驚訝的側目,這個問題有這麼不好回答嗎?果然,是不能說的事?
中也瞭然的看了秋鹿一眼,她是終於明白了給自己加奇怪的設定是件羞恥的事了麼。
三人走完了長長的過道,進入電梯,電梯下降著,秋鹿站在他們中間。
“那個……大概是器官的載入與裝卸……吧。”秋鹿不太確定的描述著。
奇奇怪怪的世界設定那麼多,也就這一個正常一點點,呃……也比較具有忍界特色。
“嗯?”好像很簡單明瞭,但又令人費解,太宰發出了疑惑的單音節。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奇怪的設定!
中也覺得和她較真的自己,就是個笨蛋。剛才他還期待了一下,啊,好丟臉,還好沒跟著太宰一起接話。
“啊,大概就是……”秋鹿覺得演示一下,也許他們更能理解一點。
纖細蒼白的兩根手指,沒有停頓的捅進了她自己的眼窩,一行血珠從她右眼眶劃過臉頰。
她將右手伸向他們兩人中間,攤開,一顆湛藍色瞳孔的眼球帶著點血跡,放在手心上。
“吶,看。”
太宰看了下她手心的眼球,又看了下她有些凹陷下去的右眼眶。
怎麼說呢,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瘋了?!”中也震驚到手足無措,要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