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本身長得一表人才,加上又有一身的文學修為,自認瀟灑,對於張松這樣的人,肯定是不喜的。
張松一看劉表的表情,心中惱怒,但是多年的這種待遇已經讓張松習慣了,天下只有主公能真心相待啊。張松故意不敗見劉表,開口就說:“州牧大人,松乃漢中太守幕僚,前來借糧,望州牧大人借給漢中十萬石糧草。”
劉表大怒,本身就不喜這人,開口又那麼粗狂無禮,十萬石,十萬石夠一萬普通人過兩年了。劉表張口就喊:“來人啊,將此狂徒打出去。”蔡瑁大為氣憤,這張松不是存心給蔡瑁找不痛快嗎。倒是蒯良十分的冷靜,漢中太守陳林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太守,將漢中治理得很好,蒯良早有耳聞,怎麼漢中借糧可能會派這樣的狂徒而來呢,其中定有隱情。急忙喊住:“主公且慢。”
張松一臉的淡定和冷靜,見此人喊停,深思此人不簡單啊,但見此人身高八尺羽扇在手,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情。張松不由問道:“敢問先生大名?”
“荊州主薄蒯良蒯子柔。”
張松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又見蒯良問道:“先生前來借糧,不知為何不願乘上公文呢,而是私下而來,其中必有隱情,先生不妨直說。”
無非就是今年大水,漢中數十萬人陷於災難之中,糧草不足,不足以支撐到明年秋收,特來借糧什麼的。劉表越聽越氣,不顧蒯良的神情,一揮手:“沒有,荊州此次也遭了大水,無數百姓等著救援呢,沒有餘糧借出去。”
張松笑了,打一開始,張松就因為劉表的表情而沒有想過要好好說,張松心中有氣。這點蒯良在與張松對話幾句之後倒立馬發現了,因為張松與蒯良對話卻是有利有條有理有據的,絲毫沒有那股衝勁。只有對劉表的時候才這樣。劉表見張松反而大笑,更加不喜,喊道:“不送。”
張松哼了一句,轉身就走,蒯良急得,三步,張松回頭說了一句:“十萬大軍虎視眈眈望荊州,不日就要進攻,州牧大人可要小心了。”劉表蒯良蔡瑁都大驚失色,蒯良急忙衝上來拉住張松:“子喬,何故如此?”劉表更加心驚,莫看當年劉表一個人獨闖荊州,其實膽小著呢。劉表大叫:“十萬?漢中哪來的十萬大軍?”劉表還以為是張松在拿漢中來嚇唬自己。
張松更加不屑,漢中人口才五十萬,怎麼可能有十萬大軍,這話都問的出來。“我漢中無緣無故自不會攻打州牧,既然州牧大人不願借糧,容某告退。”劉表大驚失聲喊道:“站住。”張松回頭一看,斜著頭冷冷的說道:“州牧大人要強留某?如此只怕我漢中就真的要派人來尋某了。”如今漢朝失威,諸侯成形,各不相理,誰也不在受誰的命令,所以怒氣上頭的張松才敢這樣對劉表,要是放了以前,就是劉表當著張松頭上吐痰張松都不見得敢大聲說話。
蒯良眼見越來越僵,急忙對劉表說道:“主公,不若等張先生說完如何。”又急忙回頭對張松說道:“子喬,張先生,主公不是這樣的意思,還望子喬說清楚那十萬大軍的事情啊。”
“那不知借糧一事……”整一無賴。
第三十一章:只想種田的王大
王大原本只是丹水縣的一個普通的百姓,四十歲的壯漢,家中四口人,一老一少和妻子加上自己四口人,日子原本也湊活著過。王大沒有想過這麼苦的日子到底是為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一直都這樣,將來也還是這樣,王大沒有有過別的心思。官府依舊是那麼的欺壓他們,官吏依舊是那麼嚴酷,辛辛苦苦種一年的地,幾乎不夠交稅,但是王大一直這麼活著。突然今年末一場連續好幾個月的大雨和丹水的絕提讓王大結束了這段辛苦的日子,妻兒兩個睡夢中被洪水捲走了,只有王大死命抱著老母拉住家中唯一一根木樁,沒有被沖走。可惜王大辛苦的日子結束了,迎來的是慘無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