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了萌子,慕容策和玉清風二人騎馬離去,進到沈府時天已經黑了,如此一來,更有利於他們辦事。
臥在房頂上,玉清風細聲說道:“要我殺誰?”
“你就在此處,我下去找沈薛懿。”
“去吧!”
慕容策下去後,很快就消失在玉清風的眼中,而這時候正是晚膳時,沈薛懿一家應在飯堂。
穿梭在黑暗之中,慕容策步伐穩重,就是聽到腳步聲也未著急。
不久後,他與南宮蝶會面,二人邊走邊說、
“沈薛懿的房間在東側,這會兒他正在前堂,恭蘇正在問話,一時半會兒他是不會過來的。”
二人摸到東側的院子,沈薛懿的房間正開著,而四處也沒有人看守,就是一個丫頭也沒有。二人齊齊步入,分作兩邊翻找他們所需要的書信。侯金泉身為刺史,這些年未如實稟明楚月城的情況,定是與沈薛懿之間有過私下來往,而書信絕對是其中之一。他也身為一個明暗之中行走的人,與誰私信來往,肯定會留下最據威脅的一封信,這沈薛懿也會如此。
翻找許久,南宮蝶無果,慕容策也是沒有尋到什麼,二人這才開始尋找這裡面是否存在暗室。
而這邊的玉清風擔憂出了什麼事情,拿著殘念劍躍下屋頂穿梭在琳琅之中。等他走到一個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時,聽到奇怪的聲音,一向都有著好奇心的他見四下無人便移到傳出那聲音的房門外,小心翼翼的戳開窗紙,往裡面看。
只見屋內的榻上,沈君渲一/絲不/掛的被細細的繩索捆縛著雙手,大腿張開的跨在那日與慕容策搭話的男人身上,也就是他的親哥哥沈朗的胯部,面目扭曲的仰頭呼吸,嫣紅的嘴大張著,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如雨而下。
沈朗深情享受的看著他,伸手將他臀部抬起又狠狠地按下,他的每一次舉動都會引來沈君渲的痛呼,那是一種不屬於享受的聲音,在他那雙迷濛的眼中可以看到痛憤、屈辱、絕望。
“渲兒,昨日還敢跳樓威脅我是嗎?真不知道你這具下賤的身子到了陰曹地府,誰會來滿足你?”說著,像是處罰般的起身坐起,大手揪著他的潤溼的情絲強制他看著自己,嘴角的笑邪惡的很。
沈君渲哽咽的笑道:“哥哥饒了渲兒吧!渲兒日後再也不敢了。啊!”
沈朗對沈君渲已經失去了耐心,更甚有昨日那件事情在腦子裡,他知道不狠狠地處罰沈君渲他就不會識趣的待在身邊。大手摁著他的肩膀狠狠往下摁,痛的沈君渲張口大呼,纖細的腿也瞪著想要掙脫沈朗的禁錮。
越是看他痛苦,沈朗越是滿足,他就是想要他知道自己的冷酷、毒辣,把這些刻入他的骨子裡,讓他這一輩子都不敢在離開自己半步。沈朗含笑湊近沈君渲的嘴角,一手身下結合的地方,問道:“告訴我,蕭子臣有沒有進入過你這裡?”
想到蕭子臣,沈君渲的臉唰的紅了,迷濛的眼中淌出更多淚水,死死咬唇不開口。
看他如此,沈朗越是有心捉弄,將手繞過他的臀部撩著後方羞射的小花,邪魅的說:“他應該還不知道你是個女人吧!”沈君渲的臉色大變,“不,你是男人,只是也用女人的東西而已。你說,我孌你這麼多次,會不會懷孕?”
“不要。”沈君渲搖頭,口中的鮮血不斷滑出,他搖著腦袋,晃動著身子想要掙扎,卻給了沈朗更多的KG。
沈朗舒服的呻/吟著,道:“那哥哥就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再讓蕭子臣來喝喜酒好不好?渲兒,我可愛的渲兒。”
外面的玉清風已經看傻了,更被沈朗的話震驚住了,立在那望著他們,就那樣看著沈君渲被沈朗欺負得幾經生死,就是他痛呼也沒有人過來。
雙生1怪胎
玉清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