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調了不起眼的地方坐下,小二送來酒水,慕容策自己倒了一杯,玉清風也不碰。
二人吃著吃著,忽聞四方一陣熱鬧,玉清風好奇的看去,只見蓮花臺上一紅衣人手持紅羽長扇而舞,那人奇怪便在他是一頭銀髮,就是他第一眼也多停留了幾分。
等他回神時發覺慕容策手握酒杯看著那人,不由繼續看了幾刻,未覺什麼不同之處。回首扒了口飯,穆然抬頭看著慕容策。難道慕容策是斷袖?
且說慕容策眼中那人:及腰銀絲高高梳起,扎著金色發冠,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紫色眼瞳,容貌邪魅,不同於女子的額邪魅妖嬈,而是男兒的邪魅。仿若一隻金鳳高傲華貴。他的舞步大氣,氣勢恢宏。
世間竟有如此男兒?!
玉清風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慕容策這才回神過來,但他眼中的驚豔還未落下,盡被玉清風看透,這是一種玉清風從未見過的驚豔。
“他很好看嗎?”
慕容策嘴角微揚,持杯抿了半口才道:“難得一見。”
玉清風輕笑:“秦姑娘你都未瞧上,難不成……嗯?”他意味不明的挑眉。
私下裡,慕容策還是很好相處的,也非那種死板的人,從他的侍衛的性格便可看出。故而,和他相處幾日的玉清風也沒了從前的拘束,說笑也是敢的。
“看得出,他與我同是一類人。”
慕容策這話說的不是很明白,玉清風直接誤會成他們都是斷袖了,他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如何,只埋頭吃飯。
而慕容策卻還在看那場舞,直到落幕,不過,落幕時,給那人彈琴的人引起他的注意。那人一身白衣,溫潤如玉,不同司徒胤的溫和,他帶著風雅,好像翠竹一般。
“慕容,若是喜歡那人,憑你的身份得到易如反掌。”
慕容熬含笑挑眉“你從何處看出來的?”
“心若沒那心思,一直看著他作何?我倒覺,你們正配。”玉清風道。可惜是個男的。
慕容策放下酒杯,收回視線看向玉清風,道:“莫要隨意揣測他人心思,知道嗎?飯後,你先等我片刻。”
“明瞭,是要看那位舞者。”
飯後,慕容策起身離去,玉清風笑笑出去靠著對面的大樹抱劍而立。
慕容策上樓後,與那人直直遇上。
“離榕,分離的離,榕樹的榕。”離榕眼中有一份高傲,是高貴,一身白衣,金色鑲邊也給他添一份貴氣。
他的中衣是立領帶扣的,外裳與他們無異,一身的打扮讓慕容策立刻知道他來自何處“西林國的遠客。”
離榕半點都不驚訝,噙著淡淡的笑在嘴邊掛著,卻無任何算計和陰狠。“看來你也不簡單,一眼能猜出我來自何方。”
慕容策道:“我雖從未踏足西林國半步,但對西林國有所瞭解,你這一身行頭,就是西林國的衣裳。”九月要出使西林國,慕容策自然會做好準備,根據入鄉隨俗,他也備好了衣裳。只是,未想到今日便有幸見到了西林客人。
“是。你呢?”
“慕容策。”
離榕微驚“你就是煜王?”
“那你以為會是何人?”
離榕輕笑“去我房中。”
離榕帶他入了自己房中,裡面有一人正在擦琴,慕容策記得,這人便是剛才撫琴那人。
“他是琴師,我們二人都來自西林,他擅長琴藝,我擅長舞藝。”離榕道。
琴師起身笑道:“在下琴師。”
“琴者,風雅絕之;舞者,絕代。”
等慕容策出去時,早不見玉清風身影,他以為人已經回客棧也就直直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也未瞧見玉清風,招來人一問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