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見皇上待煜王只寬厚之心,二來,不足以落下話柄。”
慕容熬輕笑“你想的周到。”
也就此刻,有人來說慕容央嚴到了,慕容熬讓方重一塊聽聽,當然,他也想讓方重轉到慕容央嚴手下去。
慕容央嚴道:“父皇,青鸞殿大火一案,兒臣今時可以斷定。”
慕容熬既然讓慕容央嚴去辦此事,定是率先處理了並滅人口得。讓慕容央嚴自己倒騰,看他能不能把盜詔書人救出來而已。沒想到,這麼快,他就有了斷定。雖然真相接近,他還是故作驚疑,挑眉,後讓方重退去。
“嚴兒就說說吧!青鸞殿大火。”
慕容熬翻閱著奏摺,恍若無關得說著,他可不畏懼真相被他人知曉。相信慕容央嚴也極其希望慕容策死,這對他是多大的一件好事。
慕容央嚴自出生後便跟著慕容熬,事事聽他的,他的路一半是慕容熬打通的,甚至為他鋪好了未來的一切。如今要他回程只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慕容策橫在中間,這是他們共同的敵人,都在想方設法弄死他。當然,這一次的大火燒的讓人喝彩,更是解決掉他們之間的共敵。他自然是不會明說的,只道:“青鸞殿大火只是一場意外。”
慕容熬挑眉“意外?嚴兒,你當知道朕要的不是意外?”
“而這場意外乃是父皇你所為。”慕容央嚴皮笑肉不笑道。
慕容熬微微將奏摺捏緊,真正深有城府之人不會說出來,反倒會換一種方式。在他看來,慕容央嚴還是嫩了,比不上慕容策,如何把太子位交給他?日後,又如何把整個鳳淵交給他?
沉默不作聲的將奏摺放下,端過茶杯潤口,這過程中,慕容央嚴也在留意他的舉動和神情,而慕容熬這老薑,哪有那麼容易被人看透。
“嚴兒,你該向煜王多加學習,學學他的處事和說話方式。有時候,太過聰明並不是一件好事,要保持緘默或者,謹言慎行,”
慕容央嚴微驚:“父皇……”
“你的路朕確實為你鋪好,但如何走,就是你自己的事情。煜王死了,你只是少了一個勁敵而已,並不意味著洛王、陳王、岐王他們並不是對手。今日在這的話,朕當沒聽過,你適可而止。將盜詔書人抓出來便可。”
慕容央嚴可沒想到自己前來還會遭到一頓訓責,受多年尊寵的心肯定是受不了的,只是在慕容熬面前幾人敢袒露自己的喜怒,耍自己的性子。他清楚的很,只咬咬牙吞下,道:“盜詔書人也有眉目,此事乃是五弟所為。”
“他?”這話倒讓慕容熬驚詫了,他可沒想過會是慕容策,他沒有盜詔書需要,更不知詔書早已立下、
如此一來,他倒想起那日和他的對話,從慕容策得話語之中,他似乎看到自己。
自己完全被他看透,即便面笑心不笑他也分得清,把他當作小丑一般看待。
對他做的事情,他沒有還擊過,難道……盜詔書意味著他開始反擊了?沉睡了多年,如今太子被廢,新太子當即要選任得時候出手……
他是為了太子位?還是另有目的?
到如今,慕容熬才覺自己小看了他。
不過,沒關係,人已經不在了。
“你能否猜出他盜詔書的目的?”
慕容央嚴道:“目的在於引起朝臣不滿,給父皇施加壓力,以此達成冊立翼王的計劃。總所周知,二哥與太子能力相近,性格相似,他無力擔負太子位,若是坐上也只是五弟用來滿足掌控權力的傀儡。”
“那依你之見,如今當立何人為太子?”
能猜出慕容策的目的雖不知是否全對,但也差不了多少,對他,慕容熬還不覺他半點腦子都沒有,只是這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總覺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