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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央俊說道:“阿昊,這話已經說了不下十次了。怎麼感覺你比你自己被封還要歡喜?”
慕容央昊朝他吐吐舌頭,說道:“這是我五哥,哼!他被封為攝政王,阿昊歡喜。”
慕容央俊無奈搖頭,那慕容央銳說道:“日後的朝務終於不需我的插手,盡數都可丟給五弟了。我呢?準備出去走走。”
“喂!二太子殿下,五哥剛剛上任,你就開溜嗎?”慕容央昊道。
“朝務這些事情,我真的一竅不通,也幸虧藍榛,如今有了攝政王,還幹東宮何事呢?”這話雖帶著笑,卻也掩藏不了身居太子位卻無實權的無奈。
慕容央昊嘟嘴:“五哥可是文武雙全,有了他,二哥自是可以四處遊散了。”
幾人說說笑笑的離開皇宮,而慕容央嚴回府後發了很大的火,那柸虞都不敢靠近。
約莫是下午黃昏時,伯仲顏匆匆來了,看他喝著酒醉倒在榻上,有些吃驚。讓人收拾了地方,給他喝了解酒藥,等了半個時辰,慕容央嚴才算醒來。
“你來做什麼?看本王笑話嗎?”
伯仲顏道:“慄王大可不必如此作踐自己,我們要的是皇位而不是攝政王這個凌駕君王之下的位置。想想他日,你登基為王,攝政王還不是要聽命於您,由您定奪他的生死。”
慕容央嚴冷笑:“本王想不明白,父皇明知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封他為攝政王?這種人,厚德嗎?品行端正嗎?盜皇袍的人不該被處死嗎?”
伯仲顏道:“煜王確實做了不少勾當,但誰找到他的罪證了?就是皇上也沒有。自他被封煜王以來,在朝務上游刃有餘,周旋幾派黨羽之中,更幾次為百姓立下功勞,就拿烏沙撻國的盟約來說,他就是立下了豐功偉績。沒有他,烏沙撻國和鳳淵的戰爭早已發生。
皇上認可他,看中他賢能,故而不計較他的那些勾當。攝政王,不如我們所意料的那般嗎?這個位置是為他而設的,因為皇上要立的儲君是慄王您。”
“真是可笑!”慕容央嚴道。
“是,這件事情確實很可笑。”伯仲顏道:“不過,他被封為攝政王又能怎樣?照舊上有皇上下有眾王。他能一手遮天嗎?所以,殿下,當下的事情不是在這借酒消愁而是要拿出所有精力來一次破釜沉舟,不信掰不倒他。”
慕容央嚴抬首看向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慕容策損本王顏面,今日狠狠打了本王一巴掌。”
“不急一時,我前幾日從六王口中得知,他對煜王府中的一個侍衛十分喜歡,說是殿下您若能把他弄到手給他,他便讓慕容策惡名遠揚。”
慕容央嚴皺眉:“這個廢物能有什麼招數?”
“此事倒是不清楚,不過,大可試試。”
“他要是嗎?好,給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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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風睡得迷迷糊糊的,總覺身邊有人,感覺到有東西在胸口遊這才驚嚇醒來,一看便是一張放大的猥瑣面容。
“美人,睡著時可真好看!”慕容央爍半個身子將玉清風緊緊壓在身下,一手還在他衣內,一手摁住他的手臂。
玉清風早早對慕容央爍有所堤防,但不沒有料到他今日會被他如此對待,掙扎著把他推開,那慕容央爍又把人拖回來扔到床上。
“本王在王府門前等你好久了,就等著你孤身一人……老天待本王可不薄啊!竟然給了本王這麼好一個機會。”說著,一手輕佻他的下顎,猥瑣的湊近嗅著他脖頸間的香味。
玉清風只覺噁心,這種感覺比當初反感慕容策親自己還要糟糕透頂,他是個男兒身,怎能淪為身下人?一時,心中後悔莫及又恐懼。
慕容央爍的床上功夫很不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