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凝緊了一下。玉清風是又一聲不吭的走了嗎?
回到岸上,取下面紗,蒸乾衣裳,又取過被玉清風放在石頭上的披風,可也就是此刻,耳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是誰?”
東方旬緩緩走出,身後跟著的兩個黑衣人架著玉清風。
“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東方旬。”慕容策看了玉清風一眼,說道。
東方旬含笑走到玉清風身邊,伸手掐住玉清風的下顎,強制他看向自己:“以你的功力,不揪著這個人,誰能勝過你呢?”
被這樣鉗制的玉清風不適很舒服,掙扎的擺動時卻被兩個黑衣人抓的更疼,他索性調轉頭不去看誰。每次有事情,倒黴的總是他一個人。
東方旬收回手很有趣的看向慕容策,此刻他能亂來嗎?
“要我放了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乖乖的吃下這個東西。”東方旬從衣袖中取出一顆黑黢黢的藥丸遞給他“你最好不要刷什麼花招,對你我可沒什麼耐心。”
玉清風掉頭看向他們,不知不覺之中手心已經冒出冷汗,東方旬此番想要除去他,給他吃下的東西肯定不是好東西。
慕容策看了一眼,伸手接過,送到嘴邊時,說道:“你也最好按照約定。”
東方旬冷哼。
就在慕容策將藥丸送到嘴唇時,玉清風已暗暗使力睜開兩人的桎梏推開東方旬抓起慕容策的袖子就跑,慕容策手中的藥丸僅與嘴唇擦過邊落在了地上。
“追。”
玉清風邊跑邊說:“你欠我一個人情,下次,記得還我。”
這算是人情嗎?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人牽制,到頭來,卻成了自己欠他的人情了。
“好。”
跑了些路程,玉清風有些接不上氣來,速度緩下了許多許多。慕容策也只能跟著緩下步子等著他,等來的確實東方旬和十幾個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還想往那跑,抓住他們兩人。”
東方旬冷著臉下令,目光跟著唄圍著的兩人。
玉清風手無兵器,空手對付這些手持刀劍的人十分吃力,慕容策似乎注意到這一點,從對方手中奪過一把劍來遞給他。玉清風當時微微走神看了他一眼,才接過劍。
“你不需要嗎?”
慕容策微微一笑轉身與人廝打,立在那的玉清風才發現,以慕容策的功力何需這把劍。
三下兩下,慕容策解決掉所有人,只剩下東方旬立在那。
玉清風說道:“我們走吧!”
慕容策點頭轉身帶著人走了。
東方旬獨自立在那看著他們走遠,一人白衣勝雪,一人紅衣似火,在這片花海之中尤為醒目。
在深山之中繞行很久,兩人都未出去,途中又與猛虎毒蛇,更是比他們折騰了一番,等他們重見天日時,已經是夜色來臨月華普照大地之時。
走上了大道,慕容策默默無聲走在前方,一頭白髮隨著夜風飄逸,玉清風因為疲憊走的很慢,在後面慢慢走著,時不時小跑一下跟上去。
走了很久,慕容策忽然回身看向玉清風,問道:“隨我走嗎?”
玉清風止步看著他,月華灑落在他身上似一朵不可汙濁的青蓮,過腰銀髮被夜風浮動,他有一瞬間的錯覺,下一刻,心猛地跳動,快要跳出咽喉了。
不聞回答,慕容策再次問道:“隨我回去還是離開?”
想當時離開煜王府走的就是一口氣而已,等走後,才覺自己魯莽任性而為不顧後果。此刻想想,其實慕容策也非那種言而無信與地痞一樣的人,他若是真要對自己做什麼下檔事情,何須由他允許呢?
“你不應,算是離開。”
玉清風說道:“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