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半點不介意,玉清境笑而不語。
途中。
“王爺,我有個朋友在你府中辦事,他功力不甚很好,望你看待點。”玉清境以為玉清風今日會來,最初挺高興的,卻在見到恭蘇後知道玉清風是不會來的。他們那日入城後便分別了,也沒見著,他也不好隨意去煜王府見他,現在,只好委託慕容策看待一點。
“你說雛今嗎?”
“正是他,他現在還好嗎?那小子一心想要留在王府,任是我百般勸他他也不聽。”不知煜王府裡有什麼寶貝那麼吸引他的目光和心,不肯離開,非要在那為別人賣生死。
看玉清境提到玉清風時眼中浮出不一樣的感情,慕容策輕輕用手指敲打握著的韁繩,道:“昨日扭傷了腳,正在府中休養。”
“他……”玉清風的一喜一怒,一瞥一笑都能引起玉清境情緒的波動,聽聞他受傷時明顯握緊韁繩,緊張的問:“嚴重嗎?”
“無礙,府中有大夫為他診治,不出數日便可下床走動。”
“這就好。王爺,能否讓我見他一面?”
玉清風醒來時,司徒胤喚來瑾濃給他捏腿,坐在一旁搗藥,冰蓮的藥味與薄荷沒什麼兩樣,冰涼的刺鼻。
玉清風伸手拉著控制紗簾的繩子,無趣的將紗簾拉上又拉下,那聲音有些擾人,槿濃道:“玉公子,能不能鬆手別玩了?這聲音實在是擾人。”
槿濃這丫頭肯定是府中最不好惹的一個婢女,這是玉清風的感覺,與葒魚相差甚大。葒魚多語讓人喜歡,言笑時調皮、乖巧,而槿濃冷冰冰的,不愛說話,讓人總覺她蔑視所有人。
玉清風被說的收回手放到腹部,那邊司徒胤說道:“槿濃,你這丫頭日後該要找個怎樣的夫君才能把你鎮住呀!”
玉清風暗道:定要是個山賊。
槿濃道:“副總管今日悠閒的很,在這搗藥就是一個時辰,記得王爺走時吩咐你把需要的衣裳從店裡取回來。”
“……”搗藥的司徒胤手一頓,笑道:“死丫頭。好啦!槿濃把這藥給他換上,我去辦正事。”
司徒胤走時看了玉清風一眼,多半是在示意他保重,玉清風回首看向槿濃。
槿濃起身取藥,至始至終不說一句話。
玉清境來時,玉清風已經換好藥,正拿著槿濃找給他的書在看,對於他的到來他很是震驚。
“雛今,聽說你受傷了,怎樣?還好嗎?”玉清境溫和的問道。
玉清風放下書,動了動腳,道:“能動了。大哥,你怎麼來了?”
“專程看你呀!”
“噗!”玉清風笑道:“大哥不會是來和那位姑娘幽會的吧!煜王府的婢女個個都很漂亮呢?”
玉清境抬手敲他腦袋,道:“那你有沒有被那位姑娘迷惑住?”
“怎麼會?我要找一個美人。”
美人?玉清境的心被美人兩字弄的有些失落,他們畢竟都是男子啊!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挑明吧!
“別說了,我看看你的腳。”
聊的正歡,夜靈犀風風火火的端著一個小鍋來了,人未到聲先到:“雛今呀!豬肘子到了。”
他一進來就看見玉清境坐在那,頓時皺眉,過去放下托盤,把玉清境托起拉到一邊,而後一屁股坐了下去“你跑這來作甚呀?我家媳婦需要靜養,你哪來的回哪去。”
“夜靈犀,你這可不何禮儀了啊?”玉清境笑道。
夜靈犀道:“去。雛今,我去外面買了豬肘子,快來喝,好喝的很。”
玉清風道:“夜大哥,王爺剛才來找你了,說有事要你去做。”
“啊!”正在盛湯的夜靈犀微驚“他找我能有什麼事情?”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