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笑中有幾分流氣,卻並非慕容央爍那種讓人噁心,反倒是讓人覺得他更有人情味。而那藍衣男子瞳孔微紫,若寶物一般,青絲及腰,笑中是一種寒冷刺骨,宛若罌粟花一般。
紫衣人道“我先來與你過幾招。”說著,拔出手中的劍朝夜靈犀攻去。
這夜靈犀見狀,只這兩人不是什麼好兌付點的住,頓覺有點無措,何況他手中並無兵器,對付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血心挽著刺骨的笑看著紫捷和那人的比鬥,修長的手指輕輕摸著劍柄上的銀色朱玉,而令狐宇看著他,似乎像是看到同類似的,懷著深深的打量。
下方的玉清境指著血心說道“那個人我見過,以前跟隨煜王入宮,他和方才來的那人便是今日的首名和次者。你想進去,就必須打敗他們當中最強的那個,據我所見,最強的那個是藍衣裳那個,你看他的站姿、表情。”
玉清風看去,那個人立在那好像心有城府,知曉自己一定會勝出一般。只是既然這比武是招侍衛,慕容策為何還要安排自己的人手在裡面,難道他此舉並不在侍衛,而是另有目的。
“大哥,他掌中的劍……”
“無礙,你的兵器呢?”
玉清風這才從袖間取出暗還蕭,玉清境接過看了看,道“能對付得了嗎?怎麼感覺很容易碎、”
“不會的。這玉簫是師父送我的,它鋒刃如利劍,可劈堅石。”只是,以他的武功,拿玉簫去披石頭肯定是以卵擊石並無好處。
玉清境仔細看了一番,他也未見過這種兵器自然不知這玉簫是否真的能行,只有在比鬥之中才能看見了。“那你小實在是打不過,認輸也沒什麼,留的命在不怕煜王府進不去。”
“好。”
上方的紫捷也算是個滑頭,跟夜靈犀打了個平手,換了血心上去,那血心的劍法是招招斃命,速度也快,夜靈犀招架不住,十幾招後被劍破了右手臂的袖子,可嚇壞了下面的魏濤和十九兩人。
“你這人未免也太狠心了吧!”夜靈犀扯著自己的衣袖說道“都破了……賠。”
血心負劍笑道“比武過招嗎?一點傷在所難免的。”
紫捷笑道“對。就算是賠,也得找總管呀!我們只是來比武的。”
這話氣的夜靈犀無語指著他們兩個。等老子進了煜王府再整你們兩個。等著吧!
寧忻道“可還有人,若無人,此局比武便到此結束。”
音落時,玉清境說道“有,這還有一個。”說著,使把力將玉清風送上去。
那玉清風始料未及,險些沒再上面載個跟頭,幸好那夜靈犀手快把人扶住,忍不住取消一句“你確定你能鬥得過他……”
被懷疑的玉清風也引得下方一陣熱議,而擂臺上此刻也只剩他們幾個人了,冠主是誰不用猜測便可見分曉了,只是多看一眼也不礙事就繼續看下去了。
對面的慕容策很淡然,慢慢起身離開了。
血心道“來吧!”
玉清風握著暗還蕭走向血心,是輸是贏都要賭一把,誰說勝利只屬於武功高的人,萬一,他今天逆了呢?
紫捷暗道:他該不會是今天的冠主吧!未免……太……王爺今早吃的啥東西?
出於命令,血心並不敢太動真格,若是一不小心把人給弄死了,他可得受罪。小心翼翼之間,也在試探此人的功力到底在那種程度,卻發覺一般般,不甚很高,與府中二等侍衛很接近。
“喂!那個穿藍色衣裳的,你用劍,不公平。”夜靈犀見那陣勢知道玉清風很危險,也不顧什麼有理無理了直接在旁邊大喊。
血心暗道:這哪來的賊頭,如此蠻氣。
玉清風手中玉簫一不留神被血心襲到旁邊滾落在地上,眼看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