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要交待給她的事兒,她的手不住地顫抖,捏著的銀票在指尖中跟著來回的晃盪 :“這位公子,這是二百兩銀票,你可看清楚了,她們可值這個價?”
蘇怡香望著阮媽和夏荷,嘴裡卻對著牙婆子道:“很值!”
夏荷撲通跪在蘇怡香的面前道:“謝謝爺,謝謝爺,阮媽快來給爺磕頭,磕了頭就是爺的人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的選擇不會有錯,即使有,那……她也認了!
阮媽哪裡還不知道他們遇上了好人,看著蘇怡香穿著富貴,不是哪家的公子爺也是家境好的人家,這真是燒了高香了,可是遇到好人了。
阮媽沒等著夏荷說完,就跪在了蘇怡香的面前兩人齊齊給她磕了三個響頭,蘇怡香前一世裡就是她們的主子,這會子這頭她擔起得,等到兩人磕完了頭,蘇怡香對跟在身後的貴子道:“牙婆,你將他們的身契交給貴子,去府衙裡落戶吧!”
牙婆的手伸到懷裡將身契正要取出,忽然被身後跟著的人拽了一下小聲嘀咕:“夫人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怎麼可以隨便將她們賣出去?”
牙婆子很識實務,捏在手裡的銀票不放鬆,看著夏荷和阮媽道:“這樣的價錢,十年不遇,再別說了,出了鎮北候府誰還管她是誰說的話,大家子的事,你可少參和,聽到沒有?”
那人看了眼牙婆手裡的銀票不說話了。這二百兩銀票買十個夏荷,都夠了,更不用這半老徐娘的阮媽,牙婆緊緊緊捏著銀票,不願意放開,要是讓她再從手裡將這銀票送出去,她也不樂意,沒有將上門的賣買推出去的事。
蘇怡香聽到牙婆的話,笑容更加燦爛:“這位媽媽說的是,要不是看著這兩個人入了我的眼,我是不會出這樣大的價錢的!”
牙婆子聞聽,急忙將手裡的銀票揣進了懷裡:“爺說的是,趕早不如趕巧,都是她們的造化!”
貴子從牙婆子手裡接過了身契,要去府衙落戶,還沒走兩步,就看到趙子辰斜靠在馬車邊上向著自己招手,貴子到了跟前,趙良從他手裡接過了身契,趙子辰道:“去辦!”
貴子轉身去看蘇怡香,蘇怡香怔怔,隨後點了點頭,貴子就站在一邊,任由著趙良打馬離去。
蘇怡香帶著阮媽和夏荷回到馬車前,她看到趙子辰睨著眼睛看她,從大牢裡出來,本來是打定了主意要趙子辰幫她,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她盤算著要從趙家搬出來,免得費心費力幫她的樓鳳驕因為趙子辰,讓他不舒服。
正好阮媽和夏荷也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她們是她最好的藉口:“趙大人,謝你讓我見到我爹,接下來的事,我要自己去辦,趙大人可定是禁庭裡的聖上從金陵傳回來的,我怕壞了你的大事,不敢再攪和你,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回到貓兒衚衕的屋裡好!”她走近他有些心虛地說道。
她低著頭,長揖而下,彎彎的身子低到了塵埃著,像是虔誠而卑微,趙子辰道:“你用完了我,就一句謝謝,這北京城裡能謝到我的人不少,能讓你這麼謝我的,我還沒見過,你是真的要離開我的別院,不打算和我來往麼?”
蘇怡香噎了噎,昨夜裡的事,她心裡清楚,那是因為被文珏的突然出現,嚇壞了,心裡上受不住,才有了跑軟腿的事發生,她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到現在還在心裡回想。他是趙大人,是聖上的紅臣,她是商賈之女,兩人沒有可比性,這樣住在人家的家裡算怎麼會事?況且,她還有自己的想法,他這次幫了她,不可能事事都要求人家,不像樓鳳驕,她是篤定自己要賴上人家,利用了一會三哥的名頭,卻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不是很虧?她這樣打算,私心裡將趙子辰和樓鳳驕放不在一個等級上,趙子辰胸悶,上了馬車,不等她再說什麼,自顧自地讓車伕帶著他離開。
蘇怡香看著漸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