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難道不比明夷強得多?”他並不知道祁母的那一檔子事,還在撒嬌,“你可不能只偏心明夷,就不管我了呀。”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是鋪墊,後面有一個大高氵朝,我再梳理一下~~
正在努力,努力,再努力~~~
☆、63離別(三)
“什麼亂七八糟的?!”慕容沅照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他不說還好,一說又想起還有祁明夷這件煩心事,不知道哥哥是何用意;居然要帶著祁明夷一起北征。在外人看起來,這是因為祁明夷做過皇子公主伴讀;沾了光;但實際上卻不是啊。
莫赤衣蹲在她身邊扯衣角;狗腿道:“幫幫我吧;不會讓你白幫忙的。”笑嘻嘻央求個沒完;忽地一拍;烏黑的眼睛明亮起來;“對了;等我殺了敵人;給你做一個頭蓋骨的半月玲瓏杯!還有、還有啊,再用敵人牙齒給你串一串項鍊,在上面刻字。”
樂鶯在旁邊搓了搓胳膊,瑟瑟道:“莫公子你快別說了,好、好滲人。”
“你不懂。”莫赤衣揮了揮手,又仰了頭去看慕容沅,“怎麼樣?好玩吧。”抓耳撓腮的想好處,想要說動她,“嗯……,還有,還有……”
“行了!”慕容沅沒好氣的打斷他,什麼頭蓋骨?什麼牙齒?這熊孩子腦回路不大正常吧?這個樣子,將來娶個媳婦還不得被他嚇死啊。好氣又好笑,話鋒一轉,“我讓你去,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行。”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哥哥最近行為古怪,別人或許不覺得,但是自己和他相處的時候,卻能感覺到有一點微妙變化。
“什麼事?”莫赤衣高興地跳了起來,“別說一件事,十件、百件我也答應你。”
“就一件。”慕容沅招了招手,讓他蹲下來,然後揪住他的耳朵,輕聲道:“你去了以後,要把每天看到的、聽到的,全都寫信送回來給我。”
“就這麼一點小事啊。”莫赤衣渾不在意。
“你聽清楚了。”慕容沅一字一頓,“是你每天看到的、聽到的,不管是雞毛蒜皮,還是大事,全部都要給我寫清楚了。”不能直接讓莫赤衣去監視哥哥,那樣說不過去,而且很容易被哥哥發現,再說自己也不是懷疑哥哥,只是隱隱不安,怕他中了什麼奸計做了糊塗事。
畢竟之前審問趙如嫣的時候,父皇和母妃都神神秘秘的,裡面一定有玄機!而哥哥帶上祁明夷,當真就只是為了自己的緣故,給他一條生路嗎?但願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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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的性子是凌厲風行性子,調兵遣將,運轉輜重糧草,只給下面十天的時間,十天準備完畢,便讓人淨水潑街、黃土撒地,親自為北征大軍送行。
慕容沅去為哥哥送行,莫赤衣不知道躲在那個旮旯,祁明夷也沒有露面,畢竟像他們這種新兵,排不上名號,舉行儀式的時候是沒資格出席的。也好,省得見了祁明夷不知如面對,彼此尷尬難堪。
倒是哥哥,身穿一副雪白錚亮的銀色盔甲,頭戴流雲紋戰盔,他原本就長得眉目俊美、容光照人,一身戰場裝束更是襯得他英姿出塵。陽光明媚如金,細細灑落,在那一身銀色盔甲鍍上淡淡金芒,天潢貴胄之氣,驕陽少年之光,叫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心魂懼攝!
慕容沅抬頭仰望,自己這個做妹妹的也覺得與榮戚焉。
靖惠太子奉武帝之命,上前為三軍祭酒,看著丰神雋朗的睿王,再配著他身後的旌旄飄揚、紫轡雕鞍,兄弟宛若天姿神人一般。不由自主嘆了口氣,“承煜,孤真是羨慕你。”有如此出色的兄弟對比,也難怪父皇看不上懦弱的自己了。
睿王長眉舒展如劍,笑容恭敬,“太子殿下,你是儲君,我是臣,臣必定不會辜負太子殿下的誇讚,為燕國效力,為父皇和太子殿下效力。”姿態謙卑,但卻仍舊掩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