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自己也時刻關注著朝鮮的奏報,但是三天過去了。自從從兵部發出自行料理之後,一直沒有得到回應。叛亂是否剿滅如今應該也有個回話啦。
“皇上,馮相華求見。”王商說道。
“讓他進來吧。”
“喳。”
不一會,一身軍裝的馮相華出現在了關緒清的面前。比起之前在越南的裝扮,眼前的馮相華更像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而肩上的將星突出了他在軍隊中的重要地位。可是如今,一臉委屈的他卻像個孩子似的撒起嬌來了。
“臣叩見皇上。”
“相華啊,起來吧。”
“皇上,臣不起來。”
“嗯?為什麼啊?”
“與臣一起從德國回來的同學們都到各師上任了,臣哪裡比他們差了,卻只在兵部整天閒蕩。如果皇上信不過臣,就讓臣回到父親身邊做他麾下先鋒。”馮相華憋著氣說道,仍然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相華啊,你可知道朕為什麼單單把你留在京城啊?”關緒清眯著眼睛問道。
“皇上定是信不過臣,要讓臣多歷練歷練。”馮相華半天才擠出這麼兩句。
關緒清站了起來,把馮相華扶了起來。笑道:“沒錯,朕是想多歷練歷練你,但是絕對不是信不過你。而是朕要重用你。你在兵部這些天,都有在認真當差嗎?”
“臣一天不敢怠慢,恪盡職守。”
“好,朕問你,朝鮮的電報有來過了嗎?”關緒清一下子嚴肅起來讓馮相華整個人都覺得不自在。
“額……好像……還沒有。”
“哼,朝鮮平叛一個農民起義,我大清在朝鮮有一個旅的兵力。更何況有朝鮮國的部隊協助,為什麼這麼多天了連個電報都沒有?你在兵部當的什麼差,為什麼所有人都發覺事情的不正常,而你卻什麼都沒有發覺,還向朕來抱怨這個,抱怨那個。”關緒清對著馮相華吼道。
馮相華驚恐的再次跪倒在地,對著關緒清說道:“臣罪該萬死。”
關緒清轉過身,說道:“相華啊,朕給你說個故事。你給分析分析,誰對誰錯。”
“喳。”馮相華跪在地上,一身冷汗。
“說是從前有三隻豬,住在一個晚上經常有狼出沒的村莊裡。白天的時候,三隻豬都在為自己蓋著房子,第一隻豬用稻草蓋房子,第二隻豬用木頭蓋房子,第三隻豬用磚頭蓋房子。你說說,最後這三隻豬哪個只活下來了?”關緒清說著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馮相華。
“臣覺得,應該是第三隻豬活了下來。”馮相華說道。
“噢?為什麼呢?”關緒清又恢復了一臉的笑容,拉著馮相華起來。
“磚頭蓋的房子既結實又穩固,野狼定然無法進入。”馮相華推理道。
“嗯,說的好。可是一天的時間磚頭房子蓋的好嗎?如果無法蓋好,晚上狼來了該如何自處呢?”關緒清微笑著詢問道。
“額……這個……臣思慮不周。”馮相華尷尬的又低下了頭。本以為在德國的三年讓自己長了見識,豐富了閱歷。誰知道,在這個20歲的皇帝面前自己就像被*裸的扒光了一樣,什麼都讓人看的透透的。
“呵呵,告訴你。第一隻豬敷衍了事,定不能存活。第三隻豬好高騖遠,也無法存活。第二隻豬在天黑前僅有的時間內造出了相對來講最堅固的木頭房子,等過了第一個晚上,就能在木頭外面加固磚頭了。之後房子就能越來越堅固,才能存活下來。”關緒清教導道。
“臣受教了。”
“那你現在知道朕為什麼要把你放在兵部了嗎?如今你就是那木頭的房子,也許一般的風雨可以遮擋了。但是遇到狂風暴雨,你仍然會跨掉。朕要把你打造成我大清繼左宗棠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