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設防?不設防!這個時候才說不設防。”他的雙手猛地一發力,原本放在他面前的地圖連同鋼筆、墨水和尺子一股腦兒的全部掀到在地上。
“將軍,怎麼了?”外面的勤務兵和衛兵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發黑的法國陸軍中將。
“沒事,沒事。”丹茲稍微恢復了一點神志,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然後對自己的副官說:“給我去把武爾丹諾夫少將和憲兵司令拉茲特少將請過來。”
十分鐘後,兩個將軍聯袂出現在丹茲的辦公室裡。
“我們被出賣了。”丹茲面無表情的對兩個將軍說道。
“什麼?被出賣了?被誰出賣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丹茲並沒有立刻回答他們的問題,只是默默的走到電傳室,拿出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封,鄭重的交到兩個人手中,“這是最高統帥部三天前發出的秘密電文,叫我們今天開啟。現在你們都來了,我就給你們看一看吧!”
撕開密封的火漆,然後展開電文讀了起來。
“將軍,這,這實在太可怕了!”讀完了上面的文字之後,拉茲特少將立刻叫了起來,“三天前就宣佈的命令,怎麼到今天才發出來。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準備。部分地區的防禦剛剛設立完畢,一些居民點剛剛搬空,老人和孩子才開始疏散。如果這個時候宣佈這個命令,會引起整個巴黎市騷亂的。”拉茲特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啊!我贊同拉茲特將軍的看法。”武爾丹諾夫說:“而且,除了巴黎市內的局勢不穩之外,外圍的防禦也會受到衝擊。特別是那些緊急動員起來的預備役人員和警察,他們在得知這個訊息以後,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更重要的是中國人的態度,現在處於非常時期。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十分敏感,萬一中國人突然進入巴黎,那我們是打還是不打。如果不打,我們就得背上不抵抗的黑鍋。如果打了,迫使對方真的發動攻擊的話,那麼我們就要背上違抗命令的罪名。這真的很難選擇啊!”
“哎!”在聽了兩個少將的一番爭論之後,丹茲長嘆了一聲:“我也知道目前的情況,現在是打也不行,不打也不行,退也退不得,我們完全被夾在當中,在那裡眼睜睜的等死。唉,要是這封電報早三天,或者晚三天交到我手裡就好了。不至於出現這種尷尬的局面。”
丹茲的話立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共鳴。的確是這樣,如果這封電報早三天交給他們,那麼自己就不會組織志願者防禦巴黎,從而非常主動逃離這個即將被佔領的城市,如果晚三天的話,自己也有機會找個臺階下,不像現在尷尬的吊在那裡,讓人難受。
“好了!好了!”丹茲揮了揮手,“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麼我們只有想辦法去解決。”說完他看著拉茲特:“拉茲特將軍,請你立即派出你手中所有的憲兵,並且立刻找人寫有關最高統帥部關於巴黎不設防的告示,讓那些憲兵挨家挨戶的散發。此外,派人在街上維持秩序,特別是糧庫、電站、銀行、博物館和水處理廠等,這些關係到民生和國家戰略安全的要點。一定要保證整個城市正常執行。”
二十分鐘後,張作霖拿著一封電報走到了蔣介石面前,“介石,還真讓你猜中了。法國人要我們派代表去商談關於巴黎和平移交的事情。看來這次打賭我老張是輸了。”
看完了這封電報之後,蔣介石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咖啡,微微搖了搖頭:“看來這些傢伙還不死心啊,還想為自己撈回點面子。呵呵,不過他們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底牌,還讓我們上門商談,我看應該讓他們自己過來。”
“底牌?”張作霖微微一愣,“你知道他們的什麼底牌?還有你究竟想怎麼應對他們?”
“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我們的部隊去香謝麗舍大街上去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