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話音一落,他身子輕盈地翻下了馬背,隨後長臂一帶,摟著我的身也下了馬。
“唐閃——”他喊他的隨從,“把烈火帶回馬廄。”烈火是他的愛騎——也算是在我出現之前,唐染唯一的“老婆”兼“情人”。
我們一起走回去,迎著大家的瞠目結舌。
我抱著包袱一笑,避開大家好奇的目光,唐葦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指著我:“你……是紅雪?真人?”
“對啊,如假包換。”
“可是你……剛才……”唐葦瞟了瞟我,又抬眼望唐染,“七叔把你追回來了?”
回去洞房生個娃(4)
要說剛才的那一番鬧劇,也真是混亂不堪。
唐染清咳一聲,似乎在提醒我不能出賣他。這男人死愛面子,他決然不會讓唐家的人知道:這世上,唐染會說半句軟話之類的。他是唐門的門主,是唐家堡的一家之主,凡事都很講威嚴的面子。
我對著唐葦笑了笑,說:“剛才啊?剛才我們出去兜風啊?沒見到今晚月亮很圓嗎?”
“兜風?!”裡三層外三層的大家異口同聲地怪叫起來。
“夜深了,都杵在這裡做什麼?”唐染問得平淡無奇。
他在掩飾他的不自在。
唐寧緊張地問起我:“紅雪……你還會不會走?”
“我……”
我來不及說,唐染搶了我的話:“以後喊她主母。”
“……”
這話外弦音就是說——我的身份已經擺死在他們面前——
靜謐中,唐染又喊了唐審:“之前本座和你說的事情作罷——”
“知道了,七叔公。”唐審難得這麼稱呼唐染,最後還給了我一個半含微笑的眼神。
有點不對勁兒啊……
這一天,我和唐染給了這一家子大大小小很多次的震驚,唐染都拉著我徑自往宅子裡去了,他們還傻在大門口喝著西北風……愣是沒回神。
回到我們的屋子,唐染直接踢上了門,落好了門栓。
“你剛剛吩咐唐審去做什麼?”
“已經不需要了。”他說的很平淡。
唐染放我坐在床邊,抓過我手裡的包袱,輕輕一拋——我的包袱安然無誤地落在了我的衣箱上,輕輕的發出“啪”的一聲。
“這東西……你的。”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個錦盒,塞進了我的懷裡。
“這是什麼?”
唐染皺眉冷哼,他回到屏風外頭;自己倒茶潤喉。
我坐在床沿,捧起盒子拿到鼻子前嗅了嗅……不錯,是那個味道,是紅蠻藤的味道,和我以前做的藥一模一樣!
初嘗雲雨,春宵苦短(1)
“你是怎麼……辦到……的……”我一抬頭,鼻尖擦過了男人的衣襟……
唐染喝完了水又回到了我身邊坐下。
他很傲慢:“天下沒有什麼毒是本座配不出的。”
我不服氣地哼了哼:“是你獨創的嗎?應該是五長老把我那一盒用剩下的紅蠻藤給了你,你自己依樣畫葫蘆,照著我的那些配出的這盒子藥!”不過他還挺聰明,知道用錦盒封存。
唐染壓低了頭,他在我耳邊調情地吹氣:
“這世間……還有比你更聰明更奸詐的女子嗎?”
“喂……”這樣的姿勢……又開始曖昧了。
“本座和你談交易。”他幫剛才在路上沒說完的話,現在才擺出來,“一盒紅蠻藤,換你永遠留在本座身邊。”
“你不覺得我很虧嗎?”我孩子氣地反駁,沒想到唐染大掌一扣,蓋上了我的錦盒!像是要收回去!我急了:“別——這是你送給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