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有多少真心是以鑽石來等價的?有多少婚姻是以房子平衡量的?有多少愛情是以無波的青春為背景的?
愛只是開始。有沒有好的結局,只能靠兩個人的相扶相持。
沒有風浪的婚姻不能認定就是完美,沒有房子的愛情亦不能輕蔑為無知。愛只是感覺,情卻是承擔,一切由愛開始卻應由情拓展。
世事太紛擾。不要把愛框定在可憐的世俗裡。如果你想愛,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你,可愛的衍生“情”卻需要你勇敢的承擔。
因為親情,寧芳知道這世間最可貴的是情感,並甘願為情感忍受身心的刺痛。
此刻。只為這幅包含著真與熱的喜福。寧芳告訴自己,再不能逃避與退讓了。愛情最甜蜜的是情濃,可最偉大的卻是持手並肩。
深深撥出了口氣,寧芳回眸凝視著眼前雖仍年青卻早已退卻青澀的青年。
“愛新覺羅玄燁,你願意娶我施寧芳為妻,發誓永遠愛我、疼我、終於我,並與我苦難同舟、歡喜與共,永不會放開彼此的手嗎?”這雖然不是書文裡最正式成條的結婚誓言,可又有什麼關係呢?
寧芳已是滿含熱淚,向對面幾步之外的人伸出了雙手。
施寧芳……施寧芳!你終於決定完全向我敞開了嗎?
交握的雙手,唇齒間流動的喜酒,包含承諾與喜悅的眼眸……
“我願意。”玄燁緊依著寧芳的紅唇輕道,便是一吻。
這吻,不含任何的□,只是誓言的認定。
為這一時,也許兩人都等了不知名的幾世。相遇不易,相知不易,相處不易,相愛不易,相守不易……相愛時享受,生活時滿足,分擾時淡定,也許才是一輩子的歸結。
九間龍榻只有二去最中那間佈置成了喜房,紅白相間到是少了不少視覺上的衝擊。
寧芳一臉子悲催、可憐昔昔瞥著把她抱在懷裡的男人。
不過,男人到是心安理得,既享受美人的“悲情”,手下的指間也沒停地解著吉服的扣子。這喜服可不能皇后身上那件繁瑣,不過是幾個旗扣套些暗掛扣的小意思,就是不會給女人脫衣服的皇帝也不過是十幾秒的事。
“那個——”
“反悔了?”
接收到他挑起的眼色,寧芳閉了閉眼瞳,還是決定再掙扎一二:“不然——”
“你聽過大婚卻要獨守空房的男人嗎?”
再度狠狠眨了眨眼睛:“要不——”
玄燁也懶得再聽她叨唸了,反正衣服是已經在那些破折號間完全解開了,紅紗為主色的女工內衣已經完全呈現於目。
嗯,是真不錯。看看,乳*胸完全挺起,半裹在紅紗間,而紗制的內衣又哪裡可以掩住霞光,白嫩的肌膚是若隱若現,更有一番魄惑。
玄燁吞了口水,只是這口水還沒來得及吞嚥,便被實實若現的乳*間給震住了,一口口水來不及換氣便咳嗽起來。
“喂喂,怎麼了?”原來還想掙扎的某人這回到改為完全關心了,前撫後拍地侍侯著,完全忘了此刻她是正坐在一頭狼的身上。
要不怎麼說男人本色呢,就是咳著的功夫,他也不忘下足了眼力狠狠地吃上幾口,胸大,膚白,沒什麼小腹。嗯——看來這麼些年的湯水沒有白吃。
玄燁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半摟在寧芳把身子全依在她身上頭靠在她頸間“保持”咳嗽。
“怎麼樣?好些沒?要不要喝口水?”
羊,你怎麼這麼笨呢?
“咳,沒事,歇歇就好。”話雖這麼說,可小三那隻右手可沒閒著,就著寧芳的腰一點點地揩油。悠著呢,才能享受偷偷摸摸的樂趣。
寧芳安撫的手沒有停:“好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