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塗抹均勻。
她恰好是在蹲在他膝前,溼透的衣裳緊貼前胸,一片曼妙風光,南宮辭悄悄嚥了咽口水。
陶織沫正塗抹著,忽見面前一片衣裳,拔地而起。
她怔了一怔,突然紅了臉,猛地一下站起來,二話不說便甩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流氓!”
南宮辭的頭被打得歪向一邊,有些怔,連忙按住了還在茁壯成長的小南宮,他的身子也變得燥熱不堪,又低頭看了一下,定是這藥有問題!
陶織沫走遠後,仍覺得臉有些發燙。這個禽獸,居然這種情形下都能發情!
“小丫頭!”即墨離忽然從一旁冒了出來,遞給了她一件披風。陶織沫連忙披上披風,剛剛她明明是披著披風去和小師兄拿藥的,小師兄扭頭鼓搗了一陣,才將藥給了她,又莫名其妙地借走了她的披風。
“怎樣,剛剛那一掌打得過癮嗎?”即墨離笑嘻嘻問道。
陶織沫一下子有些臉紅,想是剛剛那一掌打得太大聲,讓他聽到了,也不知小師兄知不知道她為什麼打南宮辭,見了即墨臉一臉期許,陶織沫咬唇點了點頭,“可是……”
“沒什麼可是!教訓一下他你還不忍心是吧?”即墨離一下子吹鬍子瞪眼睛。
“不是!”陶織沫連忙搖頭,“可是……他都燙成那樣了……”
“不忍心了是吧?”
陶織沫垂下了頭,以往種種,她覺得一個耳光便與他了結了,仇也報了,她好想他。
“你真沒用!”怪老頭狠戳她腦袋,“他那麼欺負你!折磨你!你打了他一個耳光就還回來了?”
“師父……”陶凌雨連忙走過來,微微隔開了二人。
“你也是個沒出息的!喜歡她就追求她啊!我戳一下腦袋瓜你都心疼!沒用!”怪老頭猛戳陶凌雨腦門兒。
陶凌雨垂眸不語。
即墨離罵罵咧咧地走了,留下陶織沫和陶凌雨二人相視一笑。
“四哥,你疼不疼?”
“不疼。你呢?”
“我也不疼。”陶織沫衝他吐了吐舌頭。
“快去換衣裳,等下著涼了。”陶凌雨柔聲道,他自然是不知道即墨離動的手腳的,若是知道,他定會把那瓶薄荷膏丟得遠遠的,後面離開山洞的時候,也就不會帶著出去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南宮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洞口。剛剛那事,還是與她解釋一下好,也不知那薄荷膏中添了什麼猛藥,竟如何都壓制不下來,渾身脹熱得難受,幾欲讓他爆體而亡。可是以他目前與沫沫的情況,若是去找她,只怕以後都得被她當成洪水猛獸了。
在極度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能躲到藤蔓上自己解決,直洩了兩次方才舒服些,這藥下得真狠,逼得他重操舊業,要知道,自從沫沫坐完月子後,他再也沒有麻煩過自己的五姑娘了。經過這麼一折騰,都過去半日了。
經過一個洞口時,他又停了下來。陶織沫仍是依在陶凌雨肩頭上,二人靜靜地看著日落。
洞口的南宮辭,只覺得血氣又往上翻滾了幾騰。這二人,真的這般浪漫嗎?早上看日出,晚上看日落……
但其實,他也曾有過這麼幸福的日子,可是在一起三年,他僅帶她看過一次日出,日落倒是看過幾次。
“四哥,謝謝你。”陶織沫微笑,看著洞外的夕陽。
“織沫……”陶凌雨轉過頭來,忽地看著洞外身影一閃,陶織沫也抬起頭來,像是覺察到了什麼。
“四……”
“噓……”陶凌雨素長的食指封住她的唇,繼而輕抬起她的下巴,低頭親吻了下去。
陶織沫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微微閉著,垂直的睫羽如同兩把扇子一樣輕輕顫著。明明是肌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