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的獨特,世事無常,尤其他乃是這南朝七皇子的身份,叫她隱約有些不安。
看來,這婚事還是早些結了才能令人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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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心傷的條件 。。。
因為之前江孜遙被關入獄,在宮中的壓制下,江家也只是對外宣稱她乃是外出辦事,事隔將近十日,她再次出現,人們也不足為奇,只是在這同時,她與子鄔國八皇子之間的指婚也不了了之,各路小道訊息肆傳,足足叫南城又熱鬧了多日。
回來後的幾日,小妖覺得自己與南宮雲之間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甚至在隱約間又多了些什麼,心中對對方的牽掛似乎也更甚。
而江孜遙脫手的酒樓生意,在她回來後也再次交到了她手中,這一次江雨筠並未氣惱,只是對她下了戰貼,稱日後會正大光明的將這些酒樓搶回來。也聽江元秋提及,近日來江雨筠彷彿一下子沉穩了許多,虛心鑽研於商道,倒也有了些成就與氣候。
雖然江元秋說這話時神色如常,可小妖還是感覺到一種為人母的自豪。
可這種輕鬆自在的日子才沒過幾日,小妖便病了,病得沒有任何的徵兆,看似小傷風感冒,可一連修養了幾日皆沒有好轉,反而精神更是頹喪,渾身出著虛汗,酥軟無力地躺在床上。
這可嚇壞了江元秋,在京都找了幾位有名大夫,都在診斷過之後有著同樣的疑惑,那症狀明明只是尋常的小問題,吃的藥也沒有問題,可為何沒有痊癒,反而越來越重。
一連幾日沒有守到小妖的南宮雲,在打聽下才得知她得了怪病,驚慌之中將在外的鬼手傳喚回來,準備與他一起前去江府。
就在鬼手剛回到南宮府中不久,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這裡,阻止了他們的離開。
“你來做什麼?”皺著眉頭,自從那一日的比試後,南宮雲便更不想再見到他,尤其是此時他內心焦躁不安,更沒有與之周旋的工夫。
對於南宮雲的無禮,姬映冰也不惱怒,不請自來地走進屋子,來到桌邊坐下,那愜意的模樣哪裡像悽慘落敗的模樣,彷彿這裡才是他的家,而南宮雲他們才是外人。
南宮雲沒空理會他的怪異,向鬼手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一同離開。
在他們剛剛邁步之時,姬映冰再次出聲喚住了他們。
“你們這是要去江府嗎?”姬映冰撫著桌上的上古瓷器,滿臉的欣賞,看似輕柔的話語卻成功地阻止了他們的步伐。
南宮雲眯著那幽深的雙眸直逼向他,就他所知,這些日子這姬映冰皆在宮中未再出來,他怎麼會那麼快知曉遙遙的事,莫非他知道些什麼?
“她的病莫非是你搞的鬼?”他不得不這麼猜測,她的病來的蹊蹺,與她們有著恩怨的也只有這個異國來的皇子。
聽到他的懷疑,姬映冰也不發怒,只誇張地一笑,雙手一攤:“這話可不能亂說,人生無常,如若這次她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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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說,你們倆沒有緣分。”
南宮雲旋身走進屋,雙手撐在桌子上,俯身靠近他,逼近他那俊美的面容,以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如若讓我查到,這事是你做的,我定不會放過你!”
聽到他的威脅,姬映冰彷彿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得更是肆意與張狂,爾後才挑釁地丁著他:“你不會放過我?怎麼不放過,我乃是子鄔的皇子,握有重權,可不是你這個被貶的落魄皇子可以相提並論的!”
一抹陰邪的淺笑劃過,姬映冰湊近南宮雲的耳邊,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道:“如若你真能查出,此事與我有關,那麼你豈不是要跪著求我?看來,你還是祈禱此事與我無關才是!”聲音中的恨意展露無遺。
那一日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