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夜鷹戰隊的訓練情況。
她可沒忘記她和她家男人一個月的賭約呢,在比賽之前,她是不會讓他知道他們的訓練情況的。
夜鷹戰隊的眾人訓練都很積極,不論男女,天不亮就起來了,這點讓楚雁回感到很欣慰。看他們每人單獨訓練了一下,雖然都很不錯,不過還不能達到盡善盡美的要求,分別指點了他們練習時的弊端和不足,沒想到這一整便到了正午時光。
景叔想留二人在景府用膳的,哪知賀連決不想吃府中寡淡無味的飯菜,想想許久沒去香飄樓用膳了,便帶著楚雁回乘坐馬車去香飄樓。
馬車在長安街外停下,由清影和月影看著,二人手牽手往香飄樓而去。哪知剛踏進長安街,楚雁回便看見前面一道戴著白色帷帽的綠色身影甚是熟悉,遂輕聲問道:“咦,夫君,你看那女人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勢,是不是很像文側妃?”
賀連決看去時,那身影剛剛拐進路邊的一個客棧裡,他只看見一片衣角,是以不甚在意的道:“娘子,文側妃除了參加京中的筵席外鮮少出門,就算出來也是奴婢成群,怎會獨自一人來客棧這種地方?可能是相像的人吧。”
楚雁回想想也是,再說文側妃穿衣風格跟剛才那個也不像,定是相像的人罷了。是以她便未糾結這事,只是在經過那間客棧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抬頭往上看了一眼,正欲收回視線的時候,與二樓一間半開的窗戶後的一雙犀利的眼眸對上,其目光之凌厲冷肅,比起她家男人也不遑多讓,讓她終於體會了一把別人面對她家男人時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正欲看個究竟的時候,那人卻是移開了視線,返身朝屋子裡面走去。
“娘子,怎麼了?”賀連決感覺到楚雁回的異樣,問道。
楚雁回收回視線老實道:“我剛剛看見一雙比夫君你還要凌厲的眼睛,嚇到了而已。”
賀連決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再凌厲不也同樣是人,有什麼可嚇人的?”
楚雁回想想也是,二人沒有再糾結這事,便離開了。
此時二樓的客房裡,一個身身穿一襲合體黑色長袍的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開啟被叩響的屋門,戴著帷帽的綠衣女子赫然出現在眼前。
雖然看不清女子的臉,男人滿含深情的看著女子,因為激動,嘴唇不住的噏合著,原本冷峻的臉部線條因此柔和了幾分。他徐徐抬起一隻手來想要去掀女子帷帽的白紗,卻是不住的顫抖著,怎麼也觸不到似的,好半天才終於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來,“怡、怡兒。”
女子微微抬著頭,身子不住的顫慄著,似乎同樣激動不已,半晌脫掉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精緻美麗的臉,不是文側妃又是誰呢?只見她看著男子小臉嫣紅,一副小女兒含春的模樣,囁嚅著嘴柔聲喚道:“問……問情。”
沒錯,男人正是賀連奕口中的師傅——蕭問情。
“怡兒,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
“問情,你在我眼裡也是一樣英俊瀟灑,沒有一個男人比得上你!”
蕭問情似乎自文側妃這一句話中找回了自信,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順勢關上了屋門,繼而壓著她的腰緊緊的貼合著自己,男人身體迅速起的反應讓文側妃滿臉羞紅,嫵媚而迷人。
蕭問情心猿意馬,俯首滿含深情的凝視著她,“怡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你撒謊,你撒謊,你撒謊!”
“真的,怡兒,我r日想夜夜想,想得心都疼了。”
“不相信,我不相信!”文側妃眼眸含淚,滿眸哀怨的狠狠捶著蕭問情的胸膛,“既然你想我,為何都過了六年九個月又二十一天,你才回來看我?不,想必要不是奕兒給你去了信,怕是你還不想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