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半給媽媽我,對了,記得抬到後院去,前面的客房老孃還要做生意呢。”
這樣的好事眾人自然趨之若鶩,可是平白被分一半的銀子,心裡怎麼還是不爽的,但是他們都是賣到她手下的奴役,什麼事都得聽她的,能怎麼辦呢?只得暗罵了老鴇子一通了事。
被指著睡吳媽的龜公沒得銀子分,腆著臉問道:“媽媽,我一會可不可以睡那吳夫人啊?你老人家知道,我手頭緊,嘿嘿……”
老鴇子嗔他一眼道:“那得看人家姑娘願不願意了。”
“願意,怎麼不願意?”楚雁回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們還不快去?”
當即眾人便拖著三人往裡走去。
“楚雁回你不得好……”小玉“死”字還沒出口,便被賀連決一道氣線點了啞穴。
吳夫人命最好,被四個男人抬著往裡走,她四肢被禁錮,只得一張嘴能動。知道自己今兒逃不過,便咿咿呀呀的罵了起來,“楚雁回你個殺千刀的小踐人,這樣事情你也幹得出來,也不怕老天爺懲罰你個踐人!”
“吵死了!”
賀連決不悅的嘟囔了一句,手正準備揮出去,被楚雁回給攔了下來,“景大哥,她罵兩句我又不會少二兩肉,倒是你點了她的穴道,一會兒如何叫出來?”
賀連決明白楚雁回指的是什麼意思,嘴角不由狠狠的抽了抽。
“姑娘,可要進去坐坐?媽媽我讓人好茶奉著。”她還要等她給銀子呢,可不能走了。
“媽媽是擔心我走了得不到銀子吧?”楚雁回掏出一百兩來遞給她道:“我先到巷子裡看看去,一會兒再來。你可得給我監督好了,不許耍賴。”
老鴇子見楚雁回如此爽快,接過銀子,態度變得更加懇切了,諂媚的道:“姑娘放心,保準讓她舒舒服服的做一回女人!”
楚雁回不置可否的一笑,與賀連決去了巷子裡。
上官譽正好拿著巾帕拭了手站起來,看見楚雁回和賀連決走來,嘴角扯起一抹淺笑。
走近後,楚雁回看了眼地上平躺著的朱躍,他的胸腹處插滿了銀針,遂問道:“上官大哥,他怎麼樣了?”
上官譽收起巾帕,淡淡道:“內上嚴重,脾臟撕裂,肋骨斷了三根,所幸錯位不大。我已經給他服了內傷的藥丸,再施針止了血,一會我開張方子,臥榻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明秀鬆了一口氣,還印著淚痕的小臉此時才有了一絲笑意。
“哎呀,上官公子,你是我們老朱家的大恩人啊,朱某給你叩頭了。”朱縣令聽聞自己的兒子沒事了,一時老淚縱橫,就要對上官譽跪下去。
上官譽手一揮,朱縣令的膝蓋就是跪不下去,“朱大人,本公子可不是輕易出手的人,今兒還是看在雁回的面子上才願意動手一救,你要謝就謝雁回吧。”
朱縣令正要轉向楚雁回跪下去,楚雁回趕前道:“朱大人,你忘了剛剛咱們的話了嗎?咱們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呢?未免太見外了。再說朱躍也是為了救我妹妹才會這樣的,該是我謝謝他才是。”
“楚姑娘也不必客氣,躍兒他能有今天這樣的舉動,我這個做老爹的是真的為他感到驕傲來著。”朱縣令與有榮焉,“還好,如今是皆大歡喜……”
“朱南生,楚雁回,你們把我夫人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吳啟壽帶著一群護院打扮的男人浩浩湯湯而來,粗略估計,約莫有二三十人,連吳文迪也跟了過來。
“吳老哥來得很快嘛,你帶了這麼多人是要幹嘛?打群架?”朱縣令語帶嘲諷,皮笑肉不笑的道。
“朱南生,誰和你嬉皮笑臉的?”吳啟壽怒不可遏,“你們把我夫人到底弄哪裡去了?”
“吳老爺你找錯人了,吳夫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