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容惶一起去。
大邑這些年在先帝和今上治理下繁榮昌盛,太平安穩。如今中秋佳節,自然也是要大辦的。就連久居長樂宮閉門不出的太后也特意參加這次的中秋宮宴,就連皇帝也特意囑咐過禮部這場宮宴要辦的妥妥當當。
宮宴當天,容惶特意穿著和季頌同色的服飾手挽著手進了舉辦宮宴的廣德殿。也不管其他大臣皇親的表情。就拉著季頌坐在靠後的座位上,邊和季頌說話邊喝起酒來。
兩人已經算是姍姍來遲,等兩人入席沒一會兒便開宴了。
容直坐在最上面的位置,身邊坐著後宮裡地位最高的兩個女人_當朝皇后和太后。
今日宮宴,為了方便容直也穿著一身絳紫色的便服。比穿黃袍時多了幾分平易近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舞蹈還時不時偏頭和賢淑貌美的皇后說些什麼。
容惶喝了兩杯酒後就藉著那點酒勁兒懶洋洋的倚在季頌懷裡,桃花眼裡似有水霧般迷濛。
許是這姿勢看起來太不正經了不止官員皇親們頻頻目光示意,就連太后也注意到了。
“啟王前幾日大婚哀家還和皇上說呢,恐怕這生來一副花花心思的啟王也得栽在季卿這明經擢秀的兒子身上,今日看來倒是果真如此。你們夫夫恩愛,也不失為一樁姻緣。”容貌依舊靚麗如雙十少婦的太后輕輕的放下手中銀筷,含笑的看著容惶。
“太后明鑑,我這副性子恐怕也就青瑛受得了了。若是您把他羞跑了,我可就沒王君了。”容惶依舊靠在季頌身上,聽到太后說話也只是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就應付過去。季頌的字從他嘴裡念出來格外好聽。
其他人看到容惶這副扶不起的樣子也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繼續該吃菜吃菜,該賞歌舞賞歌舞。
即使他們看到太后臉上因為容惶的回答而露出滿意的笑,也都樂得成了瞎子視而不見。
“往年低頭吃東西就好沒那麼多人管東管西,今年她倒是興致好。”容惶湊到季頌耳邊小聲唸叨著。倒像是說悄悄話。季頌還沒來得及思考容惶說的話有什麼深意,就被他搞的面紅耳赤。
“好王君,你要不要心疼下你家殿下。”容惶似乎對季頌的耳朵格外感興趣,瞪著因喝酒而變得霧濛濛的眼睛看著季頌的耳朵。
過了一會兒容惶不止看。還用手揪了起來。季頌一時惱怒不小心把他右手邊的酒杯打翻,酒都撒到他衣服上了。於是正專心致志吃喝的眾人們就聽到一聲比較大的響動後,啟王家的那個王君突然站起身朝著正看著歌舞的聖上行禮。
“臣衣衫被酒漬所汙,請陛下容臣離席整理下儀容。”季頌頂著容直富有深意的目光匆忙轉身,被宮女帶下去換衣服。留下容惶無所事事的繼續喝著酒,只是容惶已經不復剛才的醉態。
“我家王君什麼時候回來呢。”容惶趴在案几上把玩著已經空了的酒壺,悶悶不樂起來。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季頌又被宮女領了回來。坐到容惶身邊的時候季頌神情已經平靜下來,臉上紅暈也消散了。
季頌落座後撇了容惶一眼,繼續端坐好。過了沒一會兒太后和皇上有些就乏了回宮休息,兩人既然都已經離開了。宮宴自然也就辦不下去,其他人也就陸陸續續離開了。
“你今晚是怎麼了?”坐上馬車後,容惶有些感覺奇怪的看了一眼季頌。雖然季頌一直表現的挺正常的,可是容惶卻感覺的出來季頌換衣服回到他身邊後就有些心緒不寧。
“無事,。”季頌沉吟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想起他換衣服時看見的人,又有些不確定。可能是他也醉了吧。才眼花了。
容惶挑了挑眉,沒說話。想開口說些什麼活絡下氣氛,還沒等他開口就看到剛才還在發呆的季頌轉頭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他。
“你剛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