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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矮子跑不過高個子,蕭清河終於趕在到達學堂前一個前撲把謝玉撲在了雪堆上。
她仰天長嘯一聲,然後在後面掐住謝玉的脖子,學著混話,惡聲惡氣的峙罵道:“小兔崽子,往哪裡跑!”
謝玉滿地撲騰著手腳,妄圖把蕭清河弄下去。
蕭清河馬上壓制住他,正苦惱著怎麼對付他,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上輩子電視上看到的警察綁犯人的情節,就艱難的把謝玉的兩隻手疊在他身後,緊緊壓住。
謝玉動也不能動,被小女孩壓著,臉色慘白,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這時耳邊傳來蕭清河的聲音:“你跑什麼跑?”
“我不跑!你就……就……”
蕭清河冷哼,仍然壓著謝玉的手,卻在他背上坐起來,說道:“就怎麼樣?”
謝玉白著臉不說話,蕭清河瞥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說道:“那我要騎馬,你給我騎我就放了你,行不行?”
謝玉還是沉默著,蕭清河等了一會兒,就沒耐心了,自己拽著他的兩隻手做韁繩,駕駕的喊著。
而謝玉把頭往雪堆裡拱了拱,蕭清河看見了,也當沒看見,自顧自的玩,把謝玉的手大力的抬起,疼的他直呲呲。
一會兒後,蕭清河覺得無趣了,就從他背上下來。同時謝玉也鬆了一口氣,卻感覺到了屁股上的疼痛和響徹空間的把掌聲。
蕭清河斥道:“還不快起來!夫子等著呢!”
謝玉羞憤的站起身,也不知道說什麼,抿著一嘴的雪跟在蕭清河身後走進了院子。
☆、公主駕到
得知今天宮裡有宮宴,蕭清河就老早的開始想穿什麼。
喜慶點?
蕭清河沒指望宮裡的那位飼主給她準備。那位飼主除了讓她餓不死,唯一惦念的就是用什麼偏方才能夠有個孩子。
但飼主不能生養是事實。
也許是蕭清河懶洋洋支著頭的樣子太打眼了,打眼的讓夫子都注意到她了。當她回過神來,就看見夫子那好像倒立似得眉毛放大在她面前。
彎腰站在她前面的夫子陰鬱的呵呵:“此文妙極?”
蕭清河眨巴眨巴眼睛,道:“……確實妙極。”
夫子對著她書簡的方向抬抬下巴,蕭清河不明所以的看過去。
反的。
“出去。”
蕭清河羞答答的拿書本遮住臉走了出去,而她後排的謝玉鬆了口氣,攤開書簡終於放心的念起來。
蕭清河就站在門外,聽著裡面搖頭晃腦的“子……子……子……”,嘆了口氣。
要早知道宮外教這些世家子弟的夫子是懸鏡司裡出來的,她就不會耍小聰明來這裡學了。若是在宮裡,也不會比這更遭虐待吧。
聽著聽著,眼皮又闔了幾折。
突然,門外乒乓一聲鑼響,蕭清河急忙醒醒神,往門口看去。
夫子怒氣衝衝的走出來,他盯著蕭清河,臉上露出了懸鏡司上下通透的陰狠神色。
學堂裡的孩子一個個都探出腦袋來,睜大眼睛看著。除了謝玉,他仍在在孩子堆裡掙扎。
他個子太小,擠不進去。
夫子的臉在背光下顯得越來越恐怖,蕭清河不由得僵著身子,想笑笑都笑不出來。
她艱難的啟唇道:“夫子有話……”
這時候,大門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夫子臉色緩和了些,好像想起來什麼,他抿了抿嘴,對著門口站直了身子。
先進來一個太監,他仔細的看了看院子,簡直像在檢查藏□□沒有。確認一番後,終於悠悠揚揚的喊了一句:“蒞~陽~公~主~到~”
夫子長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