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轉過頭:“這部劇不無聊,很有內涵的。”
山野薇冷笑。
“不說別的,就說這個名字叫□□情獸的病,說到底不過是個心理疾病,就跟個自閉症似地,至於這麼勞師動眾住醫院請醫生嘛。”
“還有男主角得的什麼愛情獸俘虜病,不就是喜歡上女主角了嘛,不就是被女主光環影響了嘛,說的這麼好聽幹什麼!那什麼醫生是文科生吧,取名字這麼文藝,還愛情獸還俘虜,笑死人了!”
“還有那什麼男主住院那段,一看就知道沒病,這醫院是病人多少,才會空出這麼一個病房特地留給他來釣妹子。”
清水菊就這麼平靜地看著她,看到她聲音慢慢消下去,看到她再也忍不住,別過頭避開她的視線。
“分手了?”
她聽見清水菊用一種確定的語氣說著這句應該是疑問句的話。
她不想再說話。
說什麼?
說她被那個她曾經向她炫耀的好男人給甩了?
說她自詡觀察力驚人結果自己的男友居然就在她眼皮底下腳踏兩條船?
說她果然就如同那些曾經因為她的毒舌而丟面子的那些人說的一樣,找不到男人,就算找到了也會被甩?
還是說她,說她原本打算給那個男人一個驚喜,結果那個男人,給了自己,一計耳光……
“這種人分了就分了,分的早,才是好。”
她聽見清水菊這麼說。
她的眼眶,熱熱的,想哭,又哭不出來。心中,滿是委屈。
又不是她劈腿,又不是她說的分手,那個人,那個人憑什麼怪她!
……
……
山野薇是法律專業的,靠著這張得罪人的嘴,在學校的辯論隊裡,赫赫有名。
分手後的山野薇,過著和原先一樣的日子。
寫辯論稿,打辯論賽,在賽場上大殺四方。
讀自己的書,考自己的試,她知道自己容易得罪人,在人群中默著聲,除了在合租的房子裡和清水菊嗆個聲,平時,也很少和別人說些什麼。
至於那些原本用來約會的時間,則被她挪過來,做志願者。
是的,志願者。
那種不要錢,費時間,還容易被責罵的志願者。
她記得當她告訴清水菊自己去做志願者的時候,清水菊詫異地看著她,張了張嘴,最後沒說些什麼。
她知道清水菊想說些什麼。
她一定覺得,像她山野薇的毒舌女怎麼會去做志願者。
她只是,被那場車禍給嚇住了而已。
從那天起,她就在思考,要是有一天,她也像老闆娘一樣的死去……
她的父母雖然不在其他國家,但也是在離這裡很遠的地方。
如果她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像她幫助老闆娘一樣的通知她的家人。
這麼想想,真是淒涼。
所以,她才想做志願者。
讓更多的人認識她、感激她。
聽說,積陰德,會有福報。
她不求人生順順利利,只希望若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地不在了,有人能察覺到。
……
她好像忘記了她的室友的存在。
算了,這不是重點。
……
……
每個志願者,都會有一本證明身份和記錄志願時數的志願冊。
每一次做完志願,都要到青年志願者辦公室敲章,記錄時數。
這是山野薇第一次到這個辦公室來敲章。
她剛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志願——幫大家領快遞。
直到做了這個志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