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黃色的輕紗微擺,玉嶜低首,娥眉淡淡,眼瞼纖長,“大姐又為何如此感嘆呢,想來大王對大姐如此寵愛,定不會辜負大姐。”細長的指尖撫上眼角,玉嶜有些黯然,不知何時,她已將情盡付,對錯也無回頭路。
胡仙兒狐狸眼合著微醺的曖昧,唇角輕揚,“這次鄧九公定會拿下西岐,我早已讓公豹安排了暗棋,這次他們死定了。”玉嶜有些好奇,清顏如花,“哦?大姐又做了些什麼呢?”胡仙兒取出女媧石,一臉得意,“人都有七情六慾,邪念貪慾,只要適當的方法引導,就可以讓那個人為我們所用。”
女媧石浮在半空中,一片五彩光幕照出了一片茅草屋,胡仙兒一怔,心裡有不祥的預感,就看到楊戩舉著毛巾一臉溫柔的給溼漉漉的哮天犬擦臉,胡仙兒氣得咬牙切齒,“我讓公豹在楊戩身上灑了蠱心粉引發他的邪念,他不是應該和姜子牙他們做對嗎?”
“那怎麼帶著他的狗離開了西歧啊!”玉嶜也是滿臉不解,胡仙兒收起女媧石,“他的邪念就是他的狗,沒想到他竟然不渴望權勢。早知道就用這招對付其他人了,還浪費了那麼珍貴的蠱心粉。真是白費了一番心血。”
申公豹此時施施然走進來,白色的長髮梳起一束,其餘的散下來,額前一縷長髮蓋住了一隻眼,剩下的那隻眼裡滿是冷邪之意,“那倒未必,楊戩的邪念是哮天犬,如果抓了哮天犬,用他做要挾,不愁楊戩會不聽話。”
胡仙兒與玉嶜對視了一眼,決定就這麼辦。玉嶜與鳳青青立即出發了。申公豹坐在塌邊,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著一杯酒,眸中閃過志在必得,姜子牙,一縷殘魂始終不是完整的你,我要你的全部。仰頭,一飲而盡。濃烈的辣意一直滾到了心裡。
兩軍對壘,姜子牙舉起打神鞭,“鄧將軍,子牙一直很盼望一見,今日且與我一戰。”鄧九公豪爽的大笑,“好,我就試試你的身手。”
兩人打得風雲變色,底下的兵將怒吼著衝向對方,旗幟相碰,兵戈相見,成湯兵士剛剛砍倒西岐的兵士,還沒來得及高興,另一把刀已經穿透了他的心肺,笑容凝固在嘴角,人卻倒了下去。
雷震子和土行孫潛到敵營,土行孫去燒糧草,雷震子去放馬。正在看守糧草的兩個士兵還在無聊的說著話,突然覺得面前的土動了一下,還揉了揉眼睛,納悶道,“喂,我說小李啊,你看到什麼了嗎?”
那兵士直接走上前,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看到,你眼花了吧!”那兵士回過頭來,看著原地,頭突然滾落下來,原地計程車兵張了張嘴,喉嚨間發出嘶啞的喝喝聲,然後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土行孫一身和土地顏色接近的衣服鑽了出來,手中的刀還染著一抹血色,空氣中淡淡地血腥味,土行孫得意的點點頭,心想這任務也不是很難嘛|看著那營帳著起了火,土行孫撥開營帳,臉色一變,裡面怎麼是空的?
腦後一陣疾風,土行孫連忙滾在地上一躲,饒是這麼快的速度,衣服上還劃了個大口子,土行孫抬頭一看,面前是一個非常美麗的紫衣姑娘,鳳目裡那眼黑白分明,似乎蘊含著水汽,點點粉唇若桃花染就,土行孫一下子呆了,這姑娘真是太美了,比鳳青青都美。唉?我是不是說過這話。
沒時間給他想那麼多,長劍連刺,土行孫連忙遁地想走,鄧嬋玉一下子想起這個矮子是誰了,怒氣蓬勃的把劍挑入土裡,再拔出來時,看見劍尖上有血,才消了些氣。
忽然聽到馬兒嘶鳴,蹄亂如雷,鄧嬋玉驚呼一聲糟了,趕忙跑出去,見軍營裡一片大亂,所有馬匹揚蹄痛嘶不止,兵士上前去拉,卻被踩傷在馬蹄下。慘叫聲,馬鳴聲,身後是熊熊大火,鄧嬋玉的臉色在火光中明暗不定。
正在交戰的鄧九公聽到不遠處軍營亂糟糟的,又看到沖天而起的火光,心下叫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