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今天不逼你,你是不是打算掖在心裡一輩子不肯原諒自己,嗯?」
「等等。」宋禾卿撇開頭,「我話還沒說完。」
「嗯?你說。」
「我說過,冤有頭債有主,所以,我既然不會對你下手,那麼還是那一句話——要麼太子死,要麼我們之間,一刀兩斷。」
高晉:「……」
這混賬。
說來說去,居然還是繞回原點。
「你當真要如此絕情?」高晉想不明白了,大家和和氣氣不是萬事大吉麼,殺來殺去有意思?
宋禾卿哼了聲,預設。
「你說過,二選一,」高晉不容置疑地說,「我現在給你一個答案——我選第三個,家和萬事興。」
宋禾卿:「沒有第三個選擇。若你真想有第三個選擇,那麼,你現在就拉我上斷頭臺,我還你一個家和萬事興。」
「你……」高晉臉都要氣綠了。
宋禾卿不變態度。
「那好啊,這是你自找的。」在宋禾卿瞪眼之下,高晉一把撕開人的衣服,再架起手裡雪白的雙腿,沒有任何潤。滑地單刀直入,快速抽CHA了起來,「今夜,我就讓你……谷欠仙谷欠死。」
「啊嗯!啊……啊高、高晉,啊啊……你放、放開我嗯啊……」
「不可能。你這輩子都別想了。」
「……疼啊嗯……」
「現在知道疼了?以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嗯?」
「……」
夜還漫長,與此同時的丹陽城,白水隨著一斗進入一家三町客棧。
這家客棧,白水覺得很眼熟。
貌似是五年前高晉皇帝微服私訪時所打尖的住處。據說三町客棧的老闆是朝堂上某一歷代衷心耿耿因歲數年邁又勞苦功高才允許告老還鄉大人的兒子。
「我們到了。」一斗領著白水繞後門進入。
一進客棧安排好的住處,白水便被白隱猛牢牢地一個熊抱,「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嗯。」白水拍了拍白隱的背,給人安慰。
得知白水到了客棧,沈輕寒和高明睿不約而同地從裡屋出來,看到白水平安無事地出現在眼前,兩顆心也落實了。
然而兩兄弟這一默契的動作,引起了沈輕寒的注意。他不動聲色地看著高明睿拄著柺杖朝白水走去,那心思,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什麼端倪。
「怎麼樣,你哪裡傷著沒?」高明睿把白水上下打量了一遍,果然沒發現可疑的傷口。
「多謝二皇子關係,我沒事。」白水看得出來高明睿有點做作,不過,他不明白是做給他看,還是做給誰看。
當他看向站在簾邊盯著自己的沈輕寒時,不知道是他看錯了眼,還是他多心了。
沈輕寒最近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古怪。
眼下,氣氛似乎有點微妙,一斗在心裡糾結盤算了一番,然後清了清嗓子對沈輕寒道,「太子殿下,那個三町客棧地方有點小,老闆已經儘可能騰出四間客房,但似乎還是不夠。您看,白姑娘是必須單間房,二皇子一間房,卑職和兄弟們以及影三影四輪流守夜也是一間房就夠,您也是要一間房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卑職想讓白公子和您同間客房……」
這個主意好。沈輕寒定是覺得再好不過了,於是應了聲,「你看著辦吧。」
「我不同意。」高明睿不爽,「皇兄貴為太子,兩個人擠一間屋子,太勉強了。要不這樣,白水還是和我擠一擠好了,反正我和皇兄的屋子離得最近。」
——要讓白水和皇兄擠一張床,除非他宰相肚裡能撐船。
沈輕寒瞟向高明睿,那眼神似乎在說——你不是說好不跟皇兄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