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跳樓麼。”
“居然只是因為負分太多影響了心情嗎?還以為會是對人生迷茫了對任務厭倦了之類的複雜原因呢。”
“可能那些複雜原因會讓我簡單的大腦承受不了吧。”邵年自嘲了一句。
“所以,心理壓力過大隻是因為連續負分?”
連續被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邵年賭氣道:“別明知故問了,師父你要是想的話,隨時可以直接檢視我的記憶吧。”
“也對我的職業操守有點兒信心嘛~”她帶著笑意看了看邵年,“讓我猜猜,no zuo no die 把自己的替身物件玩死了?”
邵年抗議:“你不是說不看我記憶的嗎!”
李醫生揮了揮手上的一沓閃爍著微光的虛擬紙張:“這是任務記錄檔案。”
想到任務的糟糕結果,邵年一瞬間覺得無地自容:“師父,求別看,這個任務實在做的糟透了。”
李醫生繼續帶著笑意翻動檔案:“唔……所有穿越者都處理完畢了嗎?明明很不錯呀~怎麼——”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是這樣,很有創意的花樣作死方法呢!”
邵年:“……”
等李醫生笑夠了,她才說:“抱歉哦,不提這個了。反正你不是來跟我傾吐任務失敗的苦悶,而是藉此機會來跟隨便我聊些別的事情,對不對?”
邵年點了點頭:“原本是的。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我們來討論一下這次任務的失敗吧,我想聽聽師父對這次任務的看法。”
李醫生顯得有些意外:“失敗的關鍵,你自己應該也分析過了吧。”
邵年兩手放在膝蓋上,挺直腰板:“我一向自視甚高,自作聰明,以至於粗心大意,在關鍵時候放鬆警惕,導致了失敗。我不應該沒有仔細檢視對方資訊,就把人殺掉,更不應該覺得穿越者死了,她的影響就不在了。這個穿越者的身份產生了一個現實存在的遺蹟,而那個遺蹟附帶了在規定時間吸引旅團全體成員進去探險的特性。”
“而且我太過依賴於道具,當穿越者檢測雷達告訴我,在天空競技場的琴子和雅彌就是僅存的兩個穿越者,而其餘穿越者都已經死亡或者徹底離開的時候,我就放棄了對其他可能出現的情況的謹慎小心。”
“那段時間裡,我監視著天空競技場的情況,又認為團員都在我身邊,不像他們遠離我時,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穿越者鑽空子。所以旅團集合後,我沒有找個地方偷偷地使用預言能力。現在回想起來,明明在之前都很勤快地用預言術,為什麼那時就覺得沒有必要用呢?只要我起了疑心,或者做了預言得到不吉利的預測,就會導致探索遺蹟的任務擱淺。顯然,我是被遺蹟的特性影響了,琴子和雅彌帶來的劇情慣效能讓我因為種種原因去到森林裡遇見她們,那個希爾塔斯莫族的遺蹟也一樣可以無形之中製造影響引我過去。它內秉的屬性——特定時間引旅團去探險——能夠讓俠客注意到訊息,能夠引發庫洛洛的興趣,同時也能放鬆我作為替身任務者的警惕。”
“原本我的精神強化,是可以一定程度避免被穿越者的劇情慣性所影響的。之前諸如‘瞬間愛上誰’‘忍不住想去做什麼’這些影響有一定荒謬屬性,可以立刻發現並自主抵抗。而這次,劇情的影響是以一種很正常很符合行事邏輯的方式出現,而我卻缺乏對這種情況的判斷和解決能力。”
說完了,邵年看著李醫生,坦誠檢討這麼多,對他來說還真的是頭一次。如果面對的不是這個人,他恐怕根本就說不出口。
可李醫生卻搖了搖頭:“真的只是因為懈怠了嗎?真的只有這些問題嗎?即使當初對那個希爾塔斯莫族後裔的女孩子用了高階探查,得知了遺蹟相關的資訊,即使你在最後維持了小心謹慎,做了預言……即使你最後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