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本能地想逃,又被他追索得快要昏厥,發生什麼事了嘛。
“師父……不要啦……”她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脫出他的懷抱,“怎麼了嗎?”
“我想你了。”她的唇在素衣下如一朵嬌豔的玫瑰,額碰著額,“小骨……”
花千骨激動得快跳起來了,哇,師父從來不會那麼直接的說想她這類的話誒,一定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那個故人是個女的?難道她把師父……
怏怏地抬起頭,小鼻子湊近了在他胸前聞了聞道:“見到那個故人了?”
“嗯。”白子畫不知她什麼意思,只是看她神色不善。
花千骨板著臉推開他,嗔怒道:“怎麼身上那麼香?就這點時間恐怕不夠你和故人怎麼……怎麼翻雲覆雨吧……”
“想什麼呢!竟說胡話!”白子畫嚴肅教育她,點了點嘟起的唇,攬過她的肩,“流商使的兵器是一朵芍藥花。”
“啊?兵器是朵花?流商是誰?他是女的嗎?她是不是把你怎麼了?你有沒有失身啊?”喋喋不休地小嘴,讓白子畫忍俊不禁,真是越說越荒唐。
“流商是男人,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白子畫心情大好,喜歡看她為自己吃醋的嬌樣,一邊走一邊湊近她耳邊戲虐道,“只有你才能把我怎麼樣。”
討厭,討厭,師父壞死了……
花千骨的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靠在他的臂彎裡,任由他摟著自己。兩人的濃濃情意在暗夜中顯得特別扎眼,月影婆娑下,不知是誰長嘆一聲,洩露了前所未有的妒忌。
在寂靜的村中小路上白子畫一直在想著該如何向她開口,那小叫花子不能再待在這兒了,要讓他心甘情願的走。
“師父你怎麼想起來要看他?”花千骨不明白,歪著頭滿懷好奇卻見他神情凝重。
“嗯,那孩子有問題。”
正要推開房門的手停住了:“什麼問題?”
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但願是我多慮了。”那恍然若失的樣子讓他有所不忍,小骨心思單純,何況這個孩子她一向很喜歡,他不想在沒確定之前就惹得她難過。
花千骨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笑了笑,真怕他說出些什麼,不過師父和小叫花子……她敏銳地感覺到這兩個人好像都有些看不慣彼此。
“他睡了,我們輕點。”她輕輕推開門,白子畫看著她一步一小心,那模樣可愛至極,雖為人妻,可還是個小女孩子。
小叫花子的睡相極不雅觀,趴在床上四肢大張,一隻手臂還垂在床下,破蒲扇蓋在腦袋上,小臉都擠在了一起,低低的鼾聲有規律地響著。
花千骨躡手躡腳地走進去,自言自語:“真是的,又踢被子。”她拉過被子,小心地蓋好,這小傢伙額上蒙著細細的汗。
笑容裡多了好些慈愛,拿出絲帕輕輕擦了擦,又點了點那肉嘟嘟的腮幫子,坐在一旁朝白子畫笑道:“師父你看,他長得好可愛啊。”
點頭算是贊同。的確,與她一樣可愛……
白子畫有一瞬的恍惚,剛才與流商對峙時,他對小叫花子動了殺機,認定這兩人必是一夥的。可此時此刻,看著嬌妻孩童在窮巷陋室中竟覺得溫暖而幸福。
嘆了一口氣,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在她身旁坐下,與她一起看著睡夢中的孩童。
“小骨,你可弄清這孩子從何而來?”他不能被情緒左右,凡事都要有個前因後果。
“這孩子無名無姓,不知從何來。”花千骨垂著頭,心底的難受揪得她的心陣陣刺痛,“他說,他是沒人要的孩子。”
睫毛上沾著淚,不想這種無故的情緒被他看到,扭過頭,看著小叫花子,他那麼聰明漂亮,他的父母怎麼捨得不要他呢?
可白子畫不這麼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