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越城,你簡直是侮辱了你爹孃給你的名字!”
遊越城從不和衛雲楚計較這些,對於衛雲楚的話他向來是聽一半,丟一半。
管的衛雲楚怎麼反對,總之這黑風寨的名字是掛到山寨門口了,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再說那藺家,那可是青州城內數一數二的富豪,每年這青州城一半的收入都出自藺家之手。
不過這藺家最了不得的可不是家財萬貫富甲一方,而是藺老爺的寶貝女兒——藺滄洛。
這名震整個青州城的女子,正所謂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每年慕名而來的人那叫一個絡繹不絕,可藺老爺發話了,她的女兒誰也不嫁。
藺老爺是個護女的主,他和妻子恩愛多年,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他才捨不得把女兒嫁給哪個混小子,誰敢和他搶閨女,他和誰急。
所以這青州城內第一大美人直到24歲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不過她也樂的自在,少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公子爺的騷擾,她不知道有多高興。
這日陽光明媚,青州城內也是熱鬧的緊,一連下了好幾天的雨,一放晴,大傢伙都忙著出來曬曬太陽,疏通疏通筋骨。
二當家也不例外,一到下雨天她就懶得出門去,這些日子她呆在山寨內都快生黴了。
這剛一出太陽,衛雲楚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一樣,一蹦都快跳到房頂上去了,頂著大王叫我來巡山的口號,風風火火的下山去了,要知道,比起黑風寨,青州城內有趣的東西可是多了去了。
藺家大宅內,藺滄洛坐在庭院的大樹下,沐浴著和煦的陽光,一邊吃著丫鬟送過來的點心,一邊好心情的研究著手中的樂譜,藺大小姐平日裡的愛好不多,這研究樂譜算是其中之一。
“簌簌,簌簌……”樹上發出一陣怪聲,令著藺滄洛習慣性的抬頭,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有把她嚇個半死,一個身穿青衣的人舒舒服服的躺在樹上睡覺。
折了跟樹枝,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那倒掛在樹上的人,這人是不是神經不正常,居然跑到她家樹上睡覺。
沒錯,這樹上的人正是衛雲楚,二當家在青州城內晃悠了一圈,走的累了,直接跳上了樹,想著歇歇腳來著。
衛雲楚眯著開了眼,睨了樹下的人一眼,瞬間就來精神了,猛地坐起身來,一臉賤兮兮的笑容,“嘿,小美人,要和我一起去醉月樓喝茶嗎?”
藺滄洛一聽,沒忍住手上的動作,樹枝歪歪斜斜的戳到了衛雲楚嘴裡,“下流!”
藺滄落從小接觸的人,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儒雅公子,哪裡聽得這樣的胡言亂語。
“誒,我這怎麼就下流了呢?”衛雲楚不幹了,從樹上跳了下來,那風月樓的姑娘明明說自己長得那是溫文爾雅行為端正的,怎麼到小美人這裡就成了下流呢?
“長得就一副下流樣還不讓人說!”,藺滄洛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還有,你在我家院子裡做什麼?”
“奧,你說這個呀,我家大王叫我來巡山,巡到一半累著了,就在你家樹上歇歇腳,想不到這歇腳的功夫就被小美人當成下流胚子了。”
藺滄洛被她一口一個小美人說的臉有些發紅,“歇夠了你就快給我出去,不然我就叫護院了!”
“嘖嘖,小美人真是冷淡。”衛雲楚從小跟著遊越城混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靠在樹幹上目光灼灼的看著藺滄落,熱情的把人都要燒穿了。
“你走不走?”藺滄落氣急敗壞的瞪了衛雲楚一眼,她就沒有見過衛雲楚這般無賴的人。
“走走走!”看著小美人好像發氣了,衛雲楚打了個哈欠,慢條斯理的走出了好幾步。
不過這剛走幾步,就猛地迴轉身子,也不忘在姑娘手上非禮一把,“等的我有空了再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