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卓家爹爹那兒玩的事吧,可有意思呢!或者,我耍一套卓家爹爹新教我的劍法給你看,好不好?”
蕭景睿的認死扣已經讓豫津對於說服他放了自己這件事徹底絕望,秀氣的小人兒彷彿看破紅塵般長嘆一口氣,輕飄飄道:“都可以,你隨便吧。”
景睿得令,登時忙活起來,又是講故事又是舞劍的。
然後臨近傍晚時分,林殊終於被蕭景琰拉來放人時,兩個小傢伙都已經累的睡著了,景睿還靠在豫津的身上。
林殊和蕭景琰均是哭笑不得,只得解開了繩子,一人背了一個往回走。
山中日暮薄靄,夕陽掛在九安山山脊上不肯下去,似是要用溫黃餘光照應他們歸去的路途。
林殊偏頭看看自己背上睡的口水直流的豫津,好笑地嘀咕著:“繞了個圈還是讓你得逞了,真是的。”
☆、木蘭花慢(上)
霓凰一大早就蹦蹦跳跳到了蕭景琰在獵宮住的偏殿,一路跑一路嚷:“靖王哥哥!”
聞聲時蕭景琰正在用早飯,聽她喊得急,他一面心裡打著鼓,不知又出了什麼事,一面丟下筷子就從起居室迎了出去。
霓凰身著嫣紅色長裙,懷裡抱著兩捧花,步履輕快,一路跳到蕭景琰面前,伸手遞給他一捧花,笑聲如銀鈴,道:“吶,送給你,靖王哥哥。”
蕭景琰接過花,清淡的香氣混著清晨的薄曦溼潤了他的心肺,讓人神清氣爽。
他默默鬆了口氣,笑道:“一大早去採花?”
霓凰道:“我今天起的太早了,用完早飯去找林殊哥哥,可是他還在練功,所以我就自己出來玩。看到林子邊上的野花可愛,就摘了一些——一捧給你,一捧給林殊哥哥。”
蕭景琰故意要逗她,一本正經道:“這兩捧花是一樣的嗎?為什麼我覺得小殊那捧比我這捧好看些?”
霓凰眨眨眼睛,道:“確實有點不一樣,但我覺得你這捧更有意思!靖王哥哥,要不要我演示給你看?”
蕭景琰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霓凰狡黠笑著湊近他,鼓起腮幫子,用力吹氣。
蕭景琰手上的花捧裡登時飛出許多蒲公英來,粘在他臉上,纏住他的頭髮。
蕭景琰叫著往後跳了一步,左右手並用趕著那些飛來的毛絨小傘,但這一晃,手裡的花捧登時又飛出更多蒲公英來。這下他動也不是,靜也不是,已然滿頭滿臉都是白色絨毛。雖然隻手掩住了口鼻,但還是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噴嚏。
霓凰見狀卻是跳著拍手,笑的歡極了。
好容易把那些絨毛都趕走了,蕭景琰氣悶叫著:“這算什麼?我早飯還沒吃完就填了一肚子蒲公英!”說著又伸手抹了一遍自己的臉。
霓凰笑的肚子都痛了,一邊哎喲著,一邊道:“林殊哥哥跟我說……說這個法子一定很……有趣……哈哈哈哈……等會我可以告訴他了,真的太有趣了,啊哈哈哈……”
蕭景琰手裡仍攥著那捧糖衣炮彈,他把手臂張開,讓花捧遠離自己的身體,一邊恨恨道:“一個小殊不夠,又來一個你!我看我遲早會被你們倆折騰死!”
見他生氣了,霓凰登時換上無辜臉,她眨眨水靈靈的眼睛,學著蕭景琰憤慨的模樣,道:“就是,靖王哥哥!林殊哥哥實在太過分了,老捉弄你!走,趁著他還不知道我們去多摘點蒲公英藏在給他的花裡,一定要讓他變成一個毛茸茸的大白熊!哈哈哈!”說著拉起蕭景琰就要跑。
蕭景琰滿頭黑線:這小丫頭今天還玩上癮了!不過俗話說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捉弄小殊倒沒什麼,只是他不想空著肚子被小殊滿山追殺……
只是對他“不仁”之人真的是林殊嗎?靖王殿下卻沒那個功夫細想。
他拉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