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聽嗎?”
過了一會兒,就見兩個大媽下來了。隨後綠綠又把搬家的下人給裁員掉一部分,讓效率廢了一半。敖武對綠綠豎了個大拇指,綠綠很有成就感地嘻嘻一笑。
水池是從外面引進來的活水,把水草清理掉後,水流把腐葉給帶走,很快就看到了池底的鵝卵石,清澈見底。在池子邊的院牆上有一塊長條形的大石頭,要是把它搬到水池中,那麼就可以坐在石頭上修煉了,那樣與近在身邊的紫心傘草修煉,事半功倍。
招呼幾個身強體壯的下人拿來粗繩和木棍,把石頭綁了放到了水池中間,朝上光滑的一面,竟然有一個手掌印,讓敖武瞪大了一下眼睛,看來當年和尚住在這邊的時候,也是坐在這塊石頭上修煉的。
要在石頭上留下個手印很簡單,在仙界時,敖武修煉到築基第一層就可以做到了。這個老禿驢有些兒得瑟啊!
讓下人們不得再來弄這個水池,敖武離開了東院,去了原來的房間,以他簡單行事的風格,搬家只要有一張床一張椅子就夠了。但是總得給別人看,不但要把生活用品給搬過來,也要把秀才的書給搬過來。
到了房間,有模有樣地讓下人把書都給裝下來,搬到那邊去。看著下人忙碌,他閒著無事,也拿起書來看一看。古人聖賢書居多,還有一部分野史雜誌,一些書的扉頁上留有秀才的詩作字跡,觀摩了一下,敖武有信心能寫出秀才同樣的字跡來。
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不與外人知。
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勒一勒復一勒,渾身騷癢骨頭迷。
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化泥。
一本手抄本上竟然留有這樣的一首打油詩,敖武差點兒噴笑出來了。秀才娶了一個不肯圓房的妻子,為難你了。
手抄本隨手一扔,讓下人們一起收拾了。
天黑之前,東院的草已經清理好了,閣樓的一樓也收拾好了,床這些基本的傢俱已經搬進去放好了。而二樓只收拾好了一間房間,還有兩間根本沒有收拾好,傢俱什麼的更是沒有搬過去。
走回廳裡吃晚飯,看到鍾晴已經歸來了,綠綠正在旁邊誇張地跟她講著東院鬧鬼的事情。
她只是冷冷地一句話:“姑爺跟你說的?”
綠綠老實地點頭。
“他說有鬼,他怎麼敢進去住?”鍾晴反問了一句。
這句話把綠綠給問懵了。是人都怕鬼,姑爺說要看鬼是什麼樣明顯是騙人的。那就是說沒鬼了!
見鍾晴要走開了,綠綠連忙說道:“房間沒收拾好,今晚沒法睡……”
“那麼多人沒收拾好?那姑爺的房間呢?”
“收,收拾好了……”綠綠小聲地說。
鍾晴要走的腳步頓了下來,冰冷的眼睛看著綠綠,綠綠一時間感覺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被她看透了一般,過了一會兒,才聽到鍾晴哼了一聲,隨即向東院走去。
綠綠連忙追去。
到了東院,看到二樓的書房被收拾好了,臥室卻沒有收拾,像個鬼屋一樣,想要住人根本不可能。而一樓兩間卻是收拾好了,敖武的臥室更是打掃得一塵不染,這可把鍾晴給氣個爆肺。
敖武跟在後面,看著她這樣子,今晚是不會過來住了吧。
鍾晴一聲不吭地轉過身來,向外面走來,看到敖武,還會平靜地打招呼:“郎君,回去吃飯了。”
呃,這是什麼情況?
吃完飯後,敖武回到了新臥室,要睡覺了,但是一進去,看到鍾晴和綠綠已經在裡面了,竟然在疊被子,這是什麼情況,這難道是想侍寢不成?
“娘子難道是要與俺圓房?”敖武心肝忍不住跳了一下。
鏘的一聲,鍾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