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韻安鼓了股包子臉,四爺您的心地這麼仁慈善良了?
不過,四爺權威,他都點頭了,他一介良民敢說不?
“先去府上看一下將軍的病情吧。”
他他拉老夫人見顧韻安答應了,喜上眉梢。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鑑於轎子只有一頂,誰坐都不合適,所以四個轎伕抬著轎子,他他拉老夫人由瑞珠扶著慢慢的往威武將軍府走去。
揹著醫箱,顧韻安和胤禛走在最後。顧韻安在胤禛耳邊輕聲詢問,“四爺,幹嘛要我再去給努達海看病?”很委屈啊有木有!想到努達海曾經咆哮的那句庸醫,就讓顧韻安臉黑。
“我只是讓你去看看,又沒有讓你給他治療。”胤禛目不斜視的走著,就連邁的步子都沒有變化。
對啊!他怎麼忘了!立刻神清氣爽的顧韻安一臉輕鬆的快步上前,走在胤禛的身邊。
從泰安堂到威武將軍府其實並不是很遠,只不過他他拉老夫人的腳程太慢,又死要面子不肯坐轎子,用時近半個時辰才回到將軍府。這麼多的時間,夠人在將軍府與泰安堂之間打三個來回了。
即使已經走得很慢,但是養尊處優不怎麼運動的老夫人卻已經累了,但依舊沒有忘記關心自己的兒子。
“瑞珠,快帶顧大夫去給努達海看看。”
“是。”瑞珠十分快速的應下,然後帶著顧韻安和胤禛去了努達海的寢室。
努達海的寢室中,臥於床上的努達海此刻可以說是相當的沉寂雙眼木木的望著床頂看不出什麼思緒來。
顧韻安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搭上了努達海的手腕。試著脈象,越試顧韻安越樂,沒想到已經過了不惑之年的努達海那方面的能力還真不錯啊,看這經脈的受損程度就知道,昨天努達海有多麼的賣力了。
“大夫,我兒怎麼樣!”終於走到了的老夫人看著為努達海試脈的顧韻安,連忙問道。
臉上的表情完全斂去,顧韻安皺眉,看著因為他試脈而回過神來的努達海和焦急兒子情況的老夫人,實話實說。“想必將軍和老夫人完全沒有將顧某的話放在心上,顧某開的藥早就停了不說,甚至不顧醫囑,擅自破了戒。”都四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這麼急|色跟,沒有見過女人似的,該敬佩好呢,還是該鄙視好呢?
“那,還有得治嗎?”老夫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顧韻安搖頭,“之前我已經跟你們說過,在這方面要好好的注意,不然復發之後就沒有治療的可能了。”
“天要亡我他他拉家啊!!”他他拉老夫人直接跪在遞上,“我該以什麼臉面去見他他拉家的列祖列宗!”想到跟著雁姬離開了將軍府的驥遠和珞琳,他他拉老夫人更是悲痛。
“老夫人,將軍的症狀顧某已經無能為力了,就此告辭。”文縐縐了一把,趁著他他拉老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韻安拉著胤禛戰略性的撤退了。
等他他拉老夫人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絕逼就是拉著他的衣袍,哭訴著讓他救救她的兒子。
這種事情他真的是敬謝不敏。
另一邊,泰安堂內來了一個病人,穿著華貴的衣袍,面色有些蒼白,額頭上出了不少的虛寒,被善保扶到了泰安堂的內室。
今日因為鹹安宮的教書師傅抱恙在身,所以鹹安宮休學一天。想要幫顧韻安的善保便來到了泰安堂照看著,順便看一些醫書,向顧韻安請教一些醫學方面的知識。不求精通醫術,只希望將來在他身邊的人身體抱恙時知道如何處理緊急的狀況。
拿著毛巾替床榻上躺著的男子擦著額頭上的汗,然後注意著前堂的情況。
男人到泰安堂時,顧韻安已經從威武將軍府折返了。在善保將男子安置好不久,顧韻安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