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頁)

包含太多,似有不屑,似有惋惜,似有遺憾。天虞怒目瞥了女祭一眼,面上盡是厭惡和煩躁,視線轉眼就看向對方正在叫戰的魔族士兵,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戰鼓聲響起,震徹天地,只聽雙方一聲令下,黑壓壓的仙兵、魔兵衝向彼此,開始廝殺。西橫舉起大刀,所向披靡,手起刀落,接連四五個魔兵就此倒下。他一手仍然持著酒盞,仰天大笑,那酒猛地灌下,十幾個魔兵將他團團圍住,黑色的煙霧渾濁成一團,但聽一聲叱喝,黑色盡數破滅,他挺立在中心,彷彿一座大山,一座承載著勝利的信仰,那般神聖,那般不可褻瀆。

女祭、天虞也是極能戰的將領,所到之處,片甲不留。很快,仙界就佔據主要優勢,魔兵的地界被越逼越小,單春秋揮舞著頑獄刀,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陰冷的魔氣。他的男臉盡是狂妄的笑意、女臉盡是勢在必得的冷意,好似被陷入困境的劣方不是魔族一樣。

女祭收起手中的長矛,狠狠刺在土裡,觀微此刻的戰勢。果然,差不多是時候了,該完成天帝交待的任務了,他忽然冷冷一笑,他從來不把天帝放在眼裡,這一次不過是賣他個面子罷了,就算沒有天帝的旨意,他也不會讓西橫活下去。偏頭尋找西橫的身影,那個魁梧英勇的身軀正酣暢淋漓地戰鬥著。

女祭佯裝略不敵魔兵,受了幾次攻擊,對西橫呼救,西橫聽到呼聲,駕馭蠱雕直奔女祭。蠱雕卻頭一次不聽話,不停地擺動,怎麼也不肯前去。

天虞注意到這邊的變數,面色有些悲憫,卻只停頓了一瞬,卻又轉身投入戰鬥,那一招一式都像發洩般,比之前更加兇狠、更加用力。

西橫呵斥蠱雕,御劍飛去,女祭此刻更加有些難敵魔兵了,西橫遲遲不來他已有些心煩氣躁,見他御劍而來的正氣,涼薄地笑了。

西橫迅速地砍滅圍住女祭的幾個魔兵,“快——”走字還未出口,神元就收到的巨大的創擊,他重重倒下,那一刻,天地忽然下起了暴雨,沖刷著殘忍的戰爭下的土地。

他倒在泥沙中,白髮銀袍被染得骯髒不堪,他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女祭尖聲尖氣的笑聲迴盪在空中,所有暴雨聲、雷聲、廝打聲、叫喊聲還在繼續,彷彿他的死亡不過世間最平凡、卻又最沉默的一瞬。

僅僅一瞬,他死了。

那一刻,整個天地間無數的魔兵、仙兵都在為他陪葬。

沒有人知道,在千萬裡遠的人間村落,一個孩子呱呱墜地,哭聲比天悲涼、比地慘絕。

西橫倒下的那一刻,腦海裡浮現的是這一生的過往,就在那麼短暫的瞬間,他最後想到的是琉夏開懷喝酒的樣子,他與她共飲一壺酒,舉杯邀月,那時,尚是歲月靜好。他倒下的那一刻,沒有不可置信的驚恐,他只是在想,為何琉夏浮現在眼前時,他的心會有隱隱的痛,直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明白那是什麼。

這世間,再也不會有那麼一個兇狠、豁達的白髮酒鬼。

這世間,再也不會有那麼一個至忠、率性的英勇戰神。

☆、血流成河

蠱雕仰天悲鳴,那白色的獸眼處,緩緩落下一滴血淚,片刻,它獨自爆體而亡,西橫的屍身隨之灰飛煙滅。

彷彿天地間,從未出現過。

女祭、天虞的神力更加充沛,修為大漲,魔族的死傷更加慘重,有瀕臨敗亡之勢。

單春秋暴戾一笑,拿出玄鎮尺,剎那,它迅速長大,變成一個巨大的房頂飄浮在上空,催動術法,那玄鎮尺發出金色的光芒。

地方玄鎮尺,十方神器之一,絕對封印。代表“絕望”與“壓迫”,無論是人和物、修為或記憶、感情或者技藝,皆可封印,無法解除。

單春秋整張臉都露出了笑,下方的仙兵皆被封印住修為,魔兵毫不費力地反壓回去,戰爭即

最新小說: 夭壽了,我在遊戲養了個修真女友 原神:用我的眼睛見證你未來 全民:我,召喚獸祭天,無限爆兵 全民:我揮手就是獸潮,無限爆兵 華夏神農 LOL:開局中單被限制出境 紅色綠茵場:紅魔密碼 倒黴的我成為野怪後卻十分幸運 輻射海求生,從小木筏到黑珍珠號 列車求生:開局一輛報廢火車 數學心 全民轉職:我,死亡次數越多越強 入住黃金庭院後,愛莉拉我直播 重生做教練:我有實況無敵艦隊 傳頌之名 新還珠格格之人兒歸家 海上冰路,我能召喚空投物資管夠 浣碧在鈕祜祿氏做嫡女 滬圈霸總說他後悔了 第五人格: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