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將這人的手腳移開,木雅歌呼了口氣,又突見段小樓衣襟又如昨夜般豪放敞開,異於昨日的是段小樓胸前的只屬於女子柔嫩白皙的兩陀春~色弧圓竟含羞出‘牆’來!
赤。裸。裸的暴露在木雅歌眼中!
木雅歌立時臉如火燒熱,羞的心跳如鼓不知如何自處,眼不見為淨的將薄被一把將其蒙著。段小樓悶哼一聲,大力扯開憋的她呼吸不暢的罪魁禍首,嘴巴砸吧砸吧兩聲,繼而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繼續無聲酣睡。
如此差的無以復加的睡相,木雅歌恨不得一腳踹她下床,念及她夫郎睡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將她衣襟闔好,木雅歌咬牙決定‘以恩報恩’。
只是當眼睛落在那兩處無暇白玉的高峰上時,木雅歌闔衣的手一頓,還是經不住看的有些痴迷,不得不承認,她的夫郎青絲散,安靜不吵模樣還頗有幾分女兒嬌態,玲瓏身線上長有一對比她還大的酥胸,白皙圓潤,傲然柔美,上面兩顆粉嫩櫻果展示成熟風姿不可一世的立於雪峰,清風微微一吹,兩處渾圓更有些隨風微顫浮動的嬌弱之態。
嗯~仿若肉質鮮嫩,手感柔和的白晃晃,肉包!?
‘噗嗤’木雅歌被自己不著調的比喻給樂出聲,好好的一副旖旎畫面被她給破壞了。
“別吵啊~”段小樓含糊一聲,繼續矇頭大睡,木雅歌好笑的撇她一眼,雙手帶力一把將她衣襟給好好闔上,隨即就寢,直至第二日兩人有在段小樓失聲尖叫中慌忙醒來。
“說好的不準摸著人家的胸睡覺的,娘子你又出爾反爾。”段小樓雙手護胸,咬牙含淚控訴著。
“你夜間睡姿規矩點自可避免!”木雅歌故作鎮靜,低眼看著殘留柔嫩質感的柔荑,也大惑不解。
自知睡相見不得人的段小樓唧唧哼哼兩聲後,大度的原諒她再次被她的娘子輕薄的事。
幾日後,段小樓護著胸,終是忍不住的火爆咆哮:“你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哪有人連連幾日都那麼‘巧合’摸著別人的胸醒來的啊!!??”
木雅歌臉上突然粲然一笑,讓人惡寒連連:“段郎,今日晨光甚好,且容妾身為你洗手做羹湯?”
不堪回首的經歷還歷歷在目,段小樓心有餘悸的猛搖頭,木雅歌見她有所收斂,臉色也恢復如常:“這幾日你在府安生點,我去金陵幾日便回來。”
段小樓著衣的手一頓:“今日就要走?我也要起。”
木雅歌想了想,同意道:“那你快些,果姨來報,江姑娘已在大廳等候了。”
“哦~”
已朝外邁出金蓮的木雅歌忍不住回頭看看正胡亂穿衣的夫郎,不解的眸光更故意在那突起的嬌胸深深看了幾眼。
究竟是怪衣襟做的過太香豔,還是怪那對肉質鮮嫩肉包太撩人?
怎會接二連三犯同樣費解的錯誤!?
☆、第35章
柳家馬車朝向相距幾個郡縣的金陵出發。
馬車內四平八穩與平地無異,段小樓大口撕咬著從錦盒中拿出的香噴噴肉包;口中含糊不清道:“娘子;你去金陵做何事?後面那輛馬車的江姑娘跟著咱們一起去又做何事?我;我前些天忙著讀書,都忘了關心這些事了。”
“我去是談生意,江姑娘跟著去是為了解惑解怨。”
“解怨?她又被什麼人欺負了嗎?”
“天下哪有那麼壞人到處欺凌人。”木雅歌見她吃的包子碎末全落在衣襟上,經不住似斥若嗔的瞪她一眼;捻起衣袖將段小樓衣襟上的碎末輕揮掉:“方才在府中見你喝了四碗粥吃了五個肉包;怎麼還未吃飽?早膳用多了不好!”
段小樓被她關切舉止惹的心中一暖,今早被人‘摸胸而醒’的輕薄之事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