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渾身上下像是有數雙無形的爪子在開始對她上下撓手,酥~癢難捱啊~
這算不算是自食惡果啊!?
半夜,聽見床榻那處漸趨漸穩的呼吸,她一把掀開已浸溼的被褥大口喘氣,敞開衣襟,用寬大的袖口用力扇著驅趕燥熱。
額上頻頻出汗,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床榻,身上的灼熱惹的段小樓似乎產生一個錯覺,那足足有九尺寬的床榻透著絲絲涼意,勾引的她神魂顛倒的朝那裡挪動步子。
腳下一個不小心,踢著了軟榻木腳,腳尖驟然的疼痛讓她清醒不少,甩自己一個嘴巴暗罵自己鬼迷心竅。燙紅著臉踮起腳尖,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出,散熱!
“姑爺,你要去往何處?”
剛闔上門,背後就響起男子渾厚的聲音,轉身一看,才看清此人是那夜打暈她的護衛:“嘿嘿,我到處溜溜~”
“主子有命,讓你今夜不得離開,請!”護衛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你若不進,莫怪用強!
段小樓努努嘴,真心覺得她未來公公好八婆啊~擦擦額上凝聚而成的汗水,心不甘情不願的推門而進。
“若你夜間不安分,明夜你便去書房睡吧!”她來回的將門一開一合,輕易的吵醒了一直淺眠的木雅歌,疲憊間她困惑不知她爹爹是為何選上如此好動的人?
撇撇嘴,段小樓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解解心中那份燥熱。寬衣解帶的重新躺下,暗暗給自己較勁,咬著牙也要給它挺過去!
心中同樣燙熱難忍的人在柳府還不止段小樓一人,——靜怡閣內,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赤~裸~裸的撇嘴木爹爹也是如此。
“夫人?你還是解了我的穴吧,我這樣子不能抱著你入睡了,晚上你會失眠的,嘶~別別別,別咬在這兒,會被人瞧見的!”
完全將木爹爹當做軟墊,將她壓在下面的木夫人從她頸脖出抬頭,看著身下對她擠眉弄眼的木爹爹,潮紅未退的絕容浮上憂鬱之色,故作神傷道:“夫君,不喜妾身為你侍寢?妾身是哪裡做的不和夫君的意?”
話中幽怨被拿捏的恰到好處,要不是木夫人溫軟嫩滑的手摩挲著木爹爹*肌膚,指尖上殘留溫熱觸犯惹得木爹爹連連發顫,木爹爹差點就要相信自己當真傷了自家夫人的心。她很想迎合自家夫人的愛撫,可悲的是她被她的夫人點了穴道啊!像是躺屍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武功,內力真是破壞夫妻情趣的無情兇手!
“夫人,你能別哀怨看著我,手上又挑逗我嗎?你快快解開我的穴道,我以實際行動告訴夫人,夫人的行動甚合我意!”
“呸,不羞臉。”
“夫人的‘珍珠霜’能呸到我嘴上嗎?”
“·····”
看著身下閉眼嘟嘴的臉,木夫人搖頭失笑兩聲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呀,年紀越大越愛鬧玩。”另一隻手的指尖一點在木爹爹的某處,解了她的穴道。
“今夜真的有些累乏了,夫君,就此寢了可好?”轉眼間,木夫人又溫顏軟語的伏在木爹爹身上,貼在她炙熱的肌膚上,順從柔軟的模樣直讓木爹爹神魂飄蕩,意酣魂醉,滿口應道:“好好好。”
“夫人,我給你捏捏鬆鬆痠軟~”今夜當真比以往多纏綿幾次,累的夫人不得已才點了她的穴道,木爹爹壓根就沒看見木夫人眼中的狡黠,自顧自的自責了。
“你如今的膽子的越發大了,將雅兒交給另一女子,你就當真能放心?”
“誒?夫人你看出郝頻惱嬪砈耍俊�
“你這個女扮男裝的始祖在我眼前晃了多年,何況是他人?”
“是是是,咱們家夫人是火眼金睛~”
“貧嘴,~你的手往哪兒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