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熊樣,怕成那個樣子。”Lee一副鄙夷不屑的樣子,“哪像個寫愛情小說的大作家嘛?作家都一個比一個‘風流’,一個比一個‘多情’。”
“我是‘小作者’,所以沒資格‘風流’、‘多情’啊!”冷昕笑,接著她話鋒一轉,“上次你在海德堡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這次你到C城,我應該好好回報你一下。”
“那是肯定的!這也是我這次來這兒的主要目的。說說,你打算怎樣‘回報’我?”Lee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我可把話說在前面,如果你的‘回報’沒有得到我滿意的程度,我就賴著不走了。”
“除了‘以身相許’,啥都可以。”冷昕可明白Lee的那點壞心思了。她很清楚,Lee自從對她有了那份心思後,一直沒有放棄過,她曾在她們離開海德堡的前一晚上對她說:
“我對你是認真的。只要你還沒跟另外一個人生活在一起,我就不放棄這個機會。”
“NND,除了‘以身相許’,我還啥都不稀罕。”Lee笑道,“不過,C城的‘老灶火鍋’我還是比較稀罕的。”
“所以嘛,視野開闊一點,你稀罕的東西就多著了。今天天氣好,我們今晚就去吃老灶火鍋。我正好有個朋友在那裡當經理,馬上定位置哈。遲了可不行。”
冷昕說幹就幹,一個電話,立馬定了個包間。
就這樣,冷昕和Lee與冰曦和埃麗斯在老灶火鍋城不期而遇。
這次相遇既尷尬也不尷尬。
尷尬是因為兩人身邊個各自帶了個外人看來關係有點曖昧的伴兒;不尷尬呢,是因為兩人心底很坦蕩,身邊的都不是自己的‘菜’,一顆痴心其實都還在對方身上。
冷昕因為盡地主之誼,所以對Lee比較熱情,不斷地給她燙菜,樂得Lee時不時挑釁般地看看冰曦。冰曦假裝沒看見,若無其事地給埃麗斯燙,只是平時幹這事兒的時候實在太少,手僵硬的很。
“我來吧,別燙著手。”冷昕給埃麗斯燙了,然後又給冰曦燙。
“寶貝兒,別光照顧別人,來,你也吃點。”Lee從自己碗裡夾了一塊,要喂冷昕。
冷昕趕緊給自己燙了一個,說,“你吃吧,我這有呢!”
“寶貝,來嘛,我手都軟了。”Lee一直舉著不放。
冷昕把碗遞過去,說,“好,我吃!”
“嘴來!”Lee好像成了心的要做給冰曦看。
冷昕有點尷尬,硬著頭皮伸嘴吃了:“好燙!你整我啊?下次再也不上你的當了。”
“燙嘴了啊?快喝口涼水。”冰曦被埃麗斯踩了一下,終於開了竅,趕緊給冷昕遞過一本涼水去。
“謝謝啊。”冷昕大方地接過來,喝了一口。
四個女人一臺戲,戲唱得比火鍋都熱騰。但她們都還覺得不過癮,還要繼續去KTV唱歌。
冷昕沒想到Lee的中文歌曲唱得那麼好。尤其是那種感傷低沉的歌,她能把那種憂傷唱到人的心坎上去。聽她唱歌的時候,冷昕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那個和自己打情罵俏的,性格開朗活潑,辦事幹練潑辣的Lee聯絡起來。
“其實,她骨子裡透露著一種憂傷。”這是冷昕最後的結論。
“下面我把這《黃玫瑰》獻給我親愛的寶貝。寶貝,我想對你說,你比黃玫瑰更美,更動人。只要你願意,天涯海角,到處都有你的家,到處都有愛你的人。”
Lee深情的歌唱,讓冷昕感動無比。她從她的歌聲中,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價值。
冰曦也為埃麗斯唱了一曲《車站》,唱得埃麗斯淚流滿面:“親愛的,你不該給我唱這樣的歌,我會捨不得你的。”
“捨不得又如何?你不說了嗎?這兒的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