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咔嚓,咔嚓!”
瞧著屋內傳來的動靜,四合院的眾人小心的湊到站在門口的,面色波瀾不驚的許大茂身邊,
聞訊趕來的易忠海更是開口問道:“大茂,這是離了?”
“沒錯!”
許大茂點了點頭,同時開啟了街道辦開具的離婚證明,“我們倆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今天之後,我們再無關係。”
“嘶~”
眾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都知道許大茂這孫子是狠人,報仇從隔夜,但沒想到這個婁曉娥也是硬茬,這婚說離就離。
她不知道她資本家小姐的身份嗎?原本就不好嫁,更何況是二婚。
等等,二婚,這和寡婦沒差啊,似乎有人就好這口啊!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中院主屋,嘴角紛紛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
今天傻柱接了個席面,沒有吃上一線的瓜,也不知道回來的時候會不會後悔的捶牆。
正當眾人腹誹的時,提溜著小皮箱的婁曉娥走出了家門,她就簡單了收拾了下應季的幾件衣服,其他的全都沒要,現在她一心想要回家找爸媽說一說自己的委屈。
不過到時候婁曉娥知道她的留下一切物件在半個月內都會被另一個女人繼承,她還會不會這麼急著離開?!
瞧著圍在門外沒有一個好人的鄰居,婁曉娥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厭惡,一聲招呼都沒打,就提著皮箱衝出了四合院。
而當她抹著淚,坐著三輪車趕回婁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接近半夜。
而一整天都由於右眼皮狂跳而無法入睡的婁母聽到敲門聲後就急忙去看了門。
中年人,最怕的就是深更半夜傳來的訊息。
而看著門口面容憔悴的女兒,婁母心臟更是忍不住咯噔一聲,她知道,出事了。
連忙把女兒拉進家門,勾頭瞅了瞅外邊,確定一切正常後,她趕緊關上門,然後上樓把熟睡中的婁半城喊了起來。
“什麼?你今天離婚了?”
略微有些迷糊的婁半城被女兒這個訊息震的徹底清醒了過來,要不是剛剛喝的茶水燙的舌尖還有點疼意,他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許大茂他怎麼幹的,真當老子提不動到了,敢和老子女兒提離婚!
“小娥,別哭了,我這就去找他,娘希匹,敢和我閨女提離婚,我要扒了他的皮。”
婁半城殺氣騰騰的說完,就準備換衣服出門,偃旗息鼓十來載,是都忘記老子婁半城的外號怎麼來的了?
真以為靠老老實實做生意能做這麼大?
見狀,婁曉娥趕緊拉住婁半城,委屈道:“爸,不是許大茂提的離婚,是我提起的。”
然後她把今天的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婁半城。
這一解釋,婁半城更加怒不可遏,
“離,離的好!娘希匹,知人知面不知心吶,也不看看自己有幾份材料,還怪我沒扶他一把。
他要是有能耐,老子這個軋鋼廠董事給他又何妨,不知感恩的東西。
你不知道,你結婚後沒幾天我就帶著他去認識軋鋼廠的領導,飯桌上領導還沒說什麼,他就主動站起來嚷嚷道,一大三小,二五一十,什麼領導喝一杯,他許大茂就喝三杯,領導兩杯,他就十杯。
他要是真能喝也算他的本事,結果人我還沒介紹完,他就鑽桌子底下了,你爹我就沒丟過這麼大的人。
還有你!”
說著,婁半城瞪了眼婁母,語氣愈發激昂,“趁著我出差,擅自做主給女兒介紹物件,說什麼在自家做過工,知根知底,不會受欺負,結果呢,不也是個白眼狼。
什麼成分好,怎麼,偌大個北京城,我找不到一個成分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