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春雨吞併,都和“白夜叉”的恐怖有關。見過“白夜叉”的都是死人,連那個夜王都不例外。在夜王意外死亡後,“白夜叉”就銷聲匿跡了,警方還沒有等到春雨的衰敗,神威就神秘的出現了,之後,春雨的勢力就急速擴張。
月詠遞給土方一支菸,她知道土方現在的感受,就如同自己兩個小時前一樣。或許土方比她更惱怒,傷心,複雜。
“伊東在交證物的時候,交了兩份,其中一份表明是作為嫌疑犯比對資料。我想他應該是趁銀時平時來局裡看你的時候,有意收集了他的頭髮。既然能用頭髮陷害銀時,再多提供些作為比對證物,也不是難事。” 月詠深深地吸了口煙,慢慢吐出, “在對證物做DNA比對的時候,科裡的系統會自動對一些加了標籤的高階罪犯的資料作比對。”月詠又抽口煙,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土方,伊東一開始就知道銀時是誰。抓住白夜叉是奇功,還能對你進行彈劾,降低近藤sir對你的信任。這才是伊東要的。這次就算推不倒你,小鞋你也穿定了。我們最多能證明伊東人品有問題。”
土方默默地抽著煙,平日裡梳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因為起床後沒有梳理而雜亂的蓋在腦袋上,使得土方的臉看上去有些萎靡。“月詠,白夜叉做事幹淨利索,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留下什麼證據的,許多案件之所以算到他的頭上,僅僅只是因為作案手法相似。”他拉住銀時的手,“這傢伙好吃懶做,只會挖鼻孔,揉頭髮,傻笑,和白夜叉哪裡有像的地方了?你們的計算機是聯網的吧,是不是被黑了也不知道。”
月詠瞪大眼睛看著土方,“你瘋了。你以為鑑證科的網路是蜘蛛網嗎?能由得別人隨意進出的!而且,白夜叉的檔案,是最高機密。絕對不是阿貓阿狗都能窺伺的。”月詠看看銀時和土方,“這兩份報告上班的時候就會交給近藤sir,你們好自為之。”
月詠離開已經有段時間,銀時看著土方一根接一根都抽著煙,心裡刺痛,他順順了土方的頭髮,好讓土方看起來精神一些,“被你抓也不錯呢,告訴他們你接近我是在等我露出馬腳。”
土方被銀時突如其來的正經給鎮住,他鬆開抓住銀時的手,抬頭看銀時,這還是他的天然卷嗎?雖然依舊懶散傻氣,但是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往死裡賴的嗎?平時三寸不爛之舌多少次把土方噎死,現在卻什麼都不辯解,“你是在承認自己是殺人魔王嗎?你不是很能說的嗎?為什麼不狡辯?”
銀時挖著鼻子,滿不在乎的樣子,“你也說是狡辯了。月詠的鑑定結果不會有錯,這可是你說的。你不是一直講證據的嗎?”
“傻瓜,這種時候好歹也否認一下!”土方“嚯”地起身抱住銀時,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天然卷,說你不是白夜叉。”
“多串,你的記性還真是不好。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想我說的話。”銀時知道真相對於土方來說是什麼,可是自己完全說不出安慰的話。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隨意的使著性子,他被土方寵著,差點就忘了真正的自己。
土方直起身子,煙藍色的眸子直視著銀時的紅眸,“如果你是白夜叉,那麼我就找到證據,證明白夜叉不是魔王,只是個白痴。”銀時笑了,他總算明白這個男人吸引他的是什麼,不是溫柔,不是耿直又中二的性格,不是午夜的激情,而是現在這種不可思議的信任。多串,你知道嗎,夜叉是天龍八部眾之一,是守護者,用血洗清一切罪惡。阿銀不會告訴你這些,畢竟是用血去清洗的一切。阿銀的秘密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去洗洗吧,多串,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回局裡。”
土方靜靜看著銀時,這個天然卷是不是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他的神色為何如此坦然和釋懷。最後土方還是決定梳洗好之後,和銀時一起會警局。
看著土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