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登上游戲時,我發現簽到已經有一整個月的全勤獎了,表示自己最近好像變成了網癮少年。儘管跟寒初成親後,社交介面會單獨出現配偶介面,我還是習慣按一下社交鍵,看看寒初在不在。
不在。
我們說好,如果大家今天9點都在,就開始練習,現在已經8:50了,估計寒初是不會上了,我做了做門派的周常任務,騎著自己的仙鶴轉了一圈,想做一下親密度人物,寒初不線上,想去龍淵轉一圈,又想到隊伍人不齊也沒有指揮。
最後還是心煩意亂地下線了,我在房間看了會電視,快10點的時候還睡不著,索性出房間去溜達一圈,我叫上王之薇,倆人擼個串也好。
王之薇換了一套看起來像日常裝的睡裙,看樣子已經洗完澡了,聽說又要出去吃東西,儘管嘴上說著化妝太麻煩,還是進去快速收拾一下跟我出來了。
我邊走邊感嘆,這周的生活像大學時代一樣,白天上完課,晚上打遊戲,或者是出來吃個宵夜,無憂無慮。不過說起夏天出來擼串,我就又想到幾年前的那個人。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這麼久了,應該已經渡過難關了吧。
這會還早,飯店紛紛在外面架起了露天涼棚,還有培訓其它型別課程的人也都在外面,吃東西的人不在少數。我跟王之薇找了一家人多些的坐下,隨便點了幾個串,抬眼一看,邊翔坐在跟我們隔一個桌的位置上,他看著我跟服務員說了些什麼,然後歪頭衝我一笑。
王之薇正在喝酒,也看到了,直接嗆了一口酒,驚道:“他想泡你?”
我白她一眼:“老子又不是泡麵!”
上午的直覺已經告訴我這個邊翔不簡單,我以為他要搞“包了我們這桌啤酒”的地痞流氓做派,可服務生只是來上串的,邊翔也只是舉著扎啤衝我遙遙一舉杯,就別過頭去了。
還好還好,我鬆了一口氣。
我有意無意把燒烤攤子看了一圈,沒看到柯涵。跟王之薇邊聊天邊吃完了串,溜達回房間的路上,看到一個樓梯出口處的後門開著,兩個人正邊抽菸邊蹲在夜色裡聊天,再仔細一認,柯涵和嚴揚。
我心一沉,不由自主慢了下來,不知為何,我看這倆人在一起時,總有一種乾柴烈火舊情復燃的錯覺,加上臺裡把柯涵和王之薇調走的事情一直壓在心上,讓我臉色更加難看。
王之薇問我要不要聽牆角,被拒絕後嘀咕道:“不坦誠!”
這本來是吐槽的簡單三個字,卻讓我腳步一頓。是啊,我倆好像真的……不坦誠。
柯涵明言過對我的不坦誠,是那件跟他公司裡的人有關,瞞著我的事情。而我的不坦誠,則是在遊戲裡跟寒初成親,並懷疑他身份的事情。
我心煩意亂地聽著他們在那邊聊天,實話說,嚴揚如果在gay圈混的話,肯定也有一大把人哭著喊著送上床去,成功人士,年輕有為,優雅低調,這些讚美之詞安在他身上統統不為過。
就算是這會,王之薇都小聲表示嚴揚說話很好聽。
“你可以跟我並肩前行,路上還有很多好風景,而跟他。”嚴揚頓了頓,“你那顆渴望被人矚目的心,註定要向塵埃低頭,註定要……”
“你錯了。”我這裡只能看到柯涵微微往嚴揚那邊一側身,認認真真說了句什麼,聽不清,只能望見嚴揚的表情更加難看了,不作聲。
我心情忽然很糟,剛才感嘆的“無憂無慮”全沒了,只剩下莫名的憤怒和突然的不耐。我也不聽了,一轉身往電梯走,王之薇被我帶了一下,差點摔倒,失聲叫了出來。
得,聽牆角就算了,還被人抓到了。我扶王之薇一把,一臉生無可戀地往那邊看,果然,他倆已經注意到我們了,嚴揚蹲在原地不動,柯涵則直接站起來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