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轉身就抽刀向我劈下來。
「住手!我很乖的……」
那小哥的刀頓了一下,我深信他是被老子的英明神武震懾了,我乘機一滾,伸手就按到機關上,可惜我躺太久關節都硬了,完全比不上那身手牛逼的小哥,他一手按住我的後頸,要是我的心沒停一定會顫一顫,我直覺他會一手扭斷我的脖子,就在我擔心頸傷的時候,暗門的機關被觸發了,我一下就被轉動的石板掃走,很不幸地沒能撇下那小哥。
石板後的是另一個墓室,我們因為慣性一下就跌倒在地,我還被壓在下面,都不知有沒有骨折,我知道開門的機關也被轉過來,我完全可以重新翻回去對面把他困在這裡的,但現在對面子彈橫飛,我實在沒興趣在身上加幾個通風的洞,再者,只是對著個持刀的小哥,逃走機會總比對著好幾個槍口高。
可是沒等我大顯神威,那人已經把我一按在地,他的力氣很大,從背上死死地把我壓在地上,我的身子被他制住,只能趴在地上,他用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腦袋逼我昂頭,難道他想用這高難度動作扭斷我的脖子? 可是他沒有再強逼我這硬骨頭向後仰,只是底頭看著我。
剛才的一連串動作用,他的手電筒也陪我們一起滾進來,就跌在地上,光束照射在牆上,反射的光帶來了微弱的亮度,我不知他靠這丁點光亮可以看出什麼,我就什麼也看不清,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人影和強烈地感覺到一個新鮮的大活人騎在我身上,他輕柔的呼吸就打在我臉上,這姿勢不是很舒服,要是我還能動我應該像摔角選手一樣拍地求饒了。
「這位小哥?我沒惡意的,你可以放手嗎?」
我感覺到按著我的手一凝,力度稍為放鬆了一點,一掀就把我像煎魚一樣翻過來,但還是按手按腳地把我釘在地上,要是我是黃花大閨女,這姿勢已經可以要他為我負責下半世,他細細地打量著我,被人審視著的感覺令我很不自在,我扭動身子,但在他的蠻力下根本沒有用,他伸手摸上我的頸項,我愈來愈覺得我像被山賊凌辱的村姑。
見他看我看得高興,我想他是能在這環境下看見的,於是我拼命擠出最狗腿的笑容希望降低他的戒心,不是我自誇,比較平日躺在我身旁缺手缺腳面容枯乾的鄰居,我可算是保養得宜,只要他沒發現我心口上貫通到背後的洞,我想在這烏燈瞎火的地方絕對可以冒認活人。
可是我笑啊笑,那悶油瓶似的小哥還是毫無反應地盯著我看,我心想,大俠要剮要剁你好歹表個態,這樣看下去,要是老子是自戀的話都以為你是愛上我了,老子可不愛這口。
到我的眼睛差不多要適應這裡的微光,把他的樣子看出七八成時,那悶油瓶終於開口了。
「你到底是什麼?」
(TBC)
大家認為是發生了什麼事呢?XDDD
2、
我第一反是,這丫終於出聲了嗎?我都要以為他是啞巴了。
第二反應時,為什麼我要開始看得清,被他那淡然的眼睛盯著壓力特大,要不是我被壓在地上,我搞不好會跪下來。
難道我天生有奴性,還是悶油瓶的氣場太強?
但在這死和死得更透的關頭,我只有拼命跟自己洗腦,我是活人,我生龍活虎我生氣勃勃。
「是同行,是同行!」悶油瓶審視著我,大概是不信,其實我也他孃的不信,不過唯有先把他忽悠過去我才有活路。
「我**蛋的同夥遺在剛剛那墓室,醒來就發現身邊圍滿了粽子,還好兄弟你們闖進來,要不我就餵粽子了。」我沒完全說謊,當初我醒來就已經被粽子圍著,只是我一直有好學的跟鄰居們學習外語,雖然這外語的詞彙太少,還未能問出他們的祖宗十八代,不過要讓他們認同我是同類絕無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