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刻突然放聲大喊:“啊啊啊有人模仿我的臉!!”
齋藤一:“……”
“還有人模仿我的職業!!”
齋藤七湊到比他高了一個頭的齋藤一面前,憤憤地說:“我是真選組三番隊隊長齋藤七,PS:我才是正版的!你這個盜版貨,低仿球快快退散!”(注:此時齊藤終還未加入真選組,三隊長一職由齋藤七擔任。)
“……”
齋藤一的額頭冒出一片紅十字,一個個小十字連成一片,在他腦袋上歡快地跳起了廣場舞。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好想拔刀宰了這小子!
“哈哈,你們在說什麼,聽起來很有趣嘛。阿一你生氣樣子也很有趣誒。”
栗色中長髮的沖田總司穿著一身敞露了半個胸膛的黑色浴衣,手裡託著一包金平糖站沒站相地斜靠在柱子上,笑眯眯地一邊吃著糖一邊看熱鬧。
“啊啊啊啊啊總悟!”
齋藤七見到沖田總司又是一陣大叫:“總悟你的臉也被copy了啊!而且模仿地一點都不認真,連半點抖S的氣場都沒有,差評!”
沖田總司:“……”
啊啦,他現在宰了這個小子也沒關係的吧?^_^
4。
沢田綱吉並沒有能夠在彭格列待多久,因為就在兩個月後,這個人心漸離的家族經歷了最大的一場變革。
彭格列一世退位,除繼任二世霧守的戴蒙外,其餘守護者全部隨Giotto離開義大利。
這個與沢田綱吉八分像的金髮男子站在人來人往的渡口,最後朝彭格列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斂去目光裡的苦澀與不捨,決絕地踏上了輪船,去到千里外的日本。
他知道這個日益壯大的家族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初衷,而他又已經不再具備糾正它的能力,不如就此放手留給後人去做,閃耀或是平庸,就全都交給繼承者了。
在日本定居比想象中更加容易,畢竟所有人在朝利雨月的影響下或多或少會說些日語,所以與當地人交流起來不成問題。而時值三月,正是日本的櫻花開得最絢爛的季節,閒來無事時他就和同伴們一起去就近的山上賞賞櫻喝喝茶,日子也算愜意安寧。
“綱吉,這麼久了還沒有你朋友的訊息嗎?”又是一天過去,Giotto想到沢田綱吉一直在找的人,關心地問道。
剛見到沢田綱吉的第一面時他也嚇了一跳,但聽他說起自己的來歷後又感慨頗多,沒想到彭格列竟然能夠走這麼遠,他多少有些欣慰。
沢田綱吉搖搖頭:“唔,還是沒訊息,不過最近隱隱有這種他就在這邊的感覺了。”不得不說,超直感這種東西真的超級好用。
“嗯,”Giotto微微笑了,“希望你能早點找到他,我也很好奇你的朋友。說到朋友,最近我也新交了一個朋友,是個很有趣的人呢。”他海藍色的眼睛泛起愉悅的波紋,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沢田綱吉默默吐槽:認識了這麼久,他早就瞭解到一世隱藏在正直溫和的表皮下的糟糕性格了,讓他露出這麼愉快的表情,一定是狠狠捉弄了別人吧!
“因為那人面無表情的樣子總是讓我想到阿諾德,所以忍不住打趣了幾句,結果被他提著刀追了好久,最後被迫跟他打了一場才消停下來,真是壞脾氣啊。”
——怪不得你上次是帶傷回來的!而且被人追殺幾條街,絕對不只是打趣了幾句吧!老實說你是不是還調戲了別人!?這裡不是義大利啊,誇張的形容詞什麼的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不過他生氣的樣子特別有趣,就好像頭髮都開始跳舞了一樣,所以每次見面都忍不住要惹他生氣啊。”Giotto笑得眉眼彎彎。
——啊,沒救了,這個人已經糟糕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