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象徵性地把信封往西弗勒斯眼前塞,明明封面上除了“給西弗勒斯”之外沒有任何文字,但西弗勒斯卻奇蹟般地相信了,當然他此時也沒有什麼心情看。而且,他當然也不吝於以最大的惡意來揣度所有妄圖染指西弗勒斯的人,他可最好西弗勒斯永遠只看著自己一個人才好呢!
西弗勒斯完全被德拉科的話給說懵了,所以說——德拉科不是在嫌棄他礙事?不是在懷疑他偷看他的信件?也不是被什麼人給感動到嘍?
想到自己剛才吃醋又鬧彆扭的行為,西弗勒斯的耳根迅速地通紅了。
感受到懷裡的身體,隨著自己的話而漸漸地軟化了下來,德拉科才總算舒了口氣,心情也再度明朗了起來。他側頭,看到西弗勒斯通紅的耳尖和泛著淺淺紅暈的臉頰,頓時頗覺可愛地笑眯了眼。
他輕聲在西弗勒斯耳邊說道:“西弗勒斯,這樣從後方將你擁在懷中的感覺真好,好像我也能夠將你護在我的懷裡了一樣。”感受到西弗勒斯的輕微掙扎,德拉科立刻將西弗勒斯抱得更緊了一點。“你看,從這扇窗戶看出去能夠看到黑湖湖底的風景哦,很美對不對?”沒有期待西弗勒斯的回應,德拉科微笑道:“但在我眼裡,再美的風景都沒有你好看。西弗,你要對你自己的魅力和我有信心。你忘了嗎?我們早就已經是正式伴侶了,不是嗎?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向任何人宣告你對我的主權。”
西弗勒斯感受到德拉科的氣息吹拂耳朵的熱度,耳朵有些敏感地動了動,不好意思地躲開了。他一方面嫌棄著德拉科不知是不是從他父親那兒學來的油嘴滑舌,一方面心裡卻又是滿滿的甜蜜。
德拉科無聲地讚了一聲“好可愛”,隨後便踮起腳尖,將頭伸到了西弗勒斯的唇角索吻。但當他無意中聞到西弗勒斯嘴裡的血腥味時,他的臉便立刻就拉下來了。他轉到西弗勒斯正面的位置,強硬地撬開了西弗勒斯的唇舌,迅速地找到了傷處。他一想便想通了問題的關鍵,卻又不捨得生西弗勒斯的氣,於是只能氣自己!
德拉科看著西弗勒斯因為被自己抓包,而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樣子,幾乎一息之間便有了主意,為了一勞永逸,他狠下心腸,當著西弗勒斯的面,立刻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個大耳光。這一下可完全把西弗勒斯打懵了。而德拉科卻不覺得怎麼疼,西弗勒斯受傷流血他可比這疼一萬倍!
難得沒有第一時間便上前安慰不知所措的西弗勒斯,德拉科一臉嚴肅地問道:“感受到了,西弗?你現在的感受就跟我發現你傷害自己一樣,你知道嗎?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傷害自己。否則我發現一次就打自己一個耳光,記住了,我說到做到!”
直到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再三做出保證,才讓德拉科的臉色稍緩。但還是強硬卻又不失溫柔地掰開了西弗勒斯的唇,伸出舌頭,小心地舔著西弗勒斯下唇內側的傷處。
西弗勒斯被德拉科的舉動搞得有些生理口水氾濫,而且被舌頭舔舐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刺痛和麻癢。剛想掙扎便看到德拉科白淨漂亮的臉上那個鮮豔的巴掌印,便只是抬高下巴,努力地張開嘴,任由德拉科施為。
感覺西弗勒斯的下唇內側不再出血了,德拉科才終於肯放過他。看到西弗勒斯看著自己的臉一副愧疚難過的樣子,德拉科微笑,拉著西弗勒斯走到壁爐前的長絨地毯上躺下。德拉科隨手將那封來自救世主的信扔進了壁爐裡,火光照亮了對方的眼睛。德拉科指著自己的臉,半開玩笑地調戲道:“你親親它,我就原諒你了。”
而西弗勒斯卻居然信以為真了,滿臉認真地湊上去,輕輕地觸碰著德拉科臉上的掌印。
德拉科愣愣地看著黑髮少年在火光下異常柔和的臉,如此地溫柔而美好,讓他的心也前所未有地安定了下來,他伸手,輕柔地將對方抱在了懷中。他感受到對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