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就變成了那個女人強烈憎恨下的犧牲品……所以我替你報了仇啊,十四郎先生。她以為她在我的心臟上裝了那個東西,藍染先生就會投鼠忌器沒辦法下手殺她,但我會殺她呀!反正留她活著,她也不會好心地治好我不是麼~?”嘻嘻地笑著,他輕輕撫摸著手裡的短刀,“如果你知道了,你一定會阻止我,叫我不要隨便放棄生命對吧?可惜啊十四郎先生,有很多東西,不是想保護就一定保護得了的……”
彎下腰,他拔掉了冷凍裝置的開關,開啟了那個五年沒有開啟過的密封箱。冰冷的氣體撲面而來,霧氣繚繞中沉睡的浮竹像是一種虛假的幻想,帶著寧靜的美麗。
“就用你給我的這把懷刃、用我的手,來讓你回到真正的沉睡中吧……必須有個了斷對麼?無論是你、我、惣右介先生、還是京樂春水!”
冰冷的刀鋒,對準了浮竹十四郎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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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四十五分,宴會上喧鬧依舊,一片熙熙攘攘的歡快氣氛。雛森議員夫婦滿面春風,同熟人聊著天,談論著一個月後的婚禮計劃。藍染惣右介是個合適的乘龍快婿,他們堅定地如此認為,全然不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們自己的一廂情願。
“桃,有點累了嗎?”
看到雛森桃略微蹙起眉頭的樣子,藍染體貼地詢問。他那年少的未婚妻靠在他肩上輕輕點頭:“稍微……昨天晚上,一直都沒有睡著。”
“哦,小桃是在為今天的事情擔心嗎?”藍染輕聲在女孩的耳邊低語。
“嗯……有一點,緊張和……”女孩漲紅了俏麗的臉頰。
“什麼呢?”
“期、期待……”聲音已經低到幾乎聽不清,雛森桃羞澀地低著頭不敢看藍染的臉。藍染笑了笑,輕輕環住了她的肩膀:“你真是可愛呢,小桃。我們去休息室裡休息一下吧,好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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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亂菊,真的會有事嗎?”
日番谷站在大廳的一角,遠遠地留意著藍染惣右介和朽木白哉的動向。在他身邊,穿著服務生制服的松本亂菊一臉嚴肅的表情。
“你看,烏爾奇奧拉一直在藍染先生附近。”
“那又怎麼樣?那個叫什麼烏爾奇奧拉的,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查都查不到他的檔案。”
“……那是藍染的‘兒子’。”
“兒子?”日番谷驚訝地差點叫出來,“我怎麼沒聽說過藍染有兒子?他和誰的兒子?”
“你小點聲!”亂菊眉頭一皺,“你知道克隆技術嗎?”
“知道啊。”
“烏爾奇奧拉是克隆人,是卯之花烈利用藍染的細胞克隆出來的。所以也可以算是他的兒子吧。”
日番谷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卯之花烈到底是什麼人啊!”
“天才。啊!藍染和雛森離開了!小白,我們跟上去!”
“我說過不要叫我小白!!”
一邊嘀嘀咕咕地抗議,日番谷一邊跟著亂菊的腳步,遠遠地跟在藍染和雛森身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朽木白哉也幾乎同時離開宴會廳,從另一側的出口走向休息室的方向。
時間,是晚上八點四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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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不行喲~”
標準的關西腔,在身後突兀地響了起來。銀的心裡一驚,立即轉身的同時擲出了手中的刀鞘。身後的男人輕鬆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