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沒找到李歲榮,黎曉函只好躲走到外面的空中花園找個不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
此時所有人都的注意力都在臺上的某位領導身上,接下來是自由交流時間,黎曉函可不管李歲榮,他口袋裡有手機,李歲榮真要找他必然會給電話。
剛才陪李歲榮時也沾了幾滴酒,向來不喝酒的黎曉函顯然不太適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臉熱熱的,剛洗過水的手微涼,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雙手捂著臉,給自己降溫,希望待會會沒事。
跟著李歲榮到處走動時,黎曉函眼睛沒有亂瞟,這會兒安靜下來,倒可以看看空中花園長什麼樣。
他所坐的位置較偏,燈光並沒有左側的游泳池明亮,在游泳池旁邊站著交流中的男男女女,男性西裝革履保持著紳士笑容,女性一身被點綴過的能露就露的晚裝,五彩繽紛。黎曉函就是個畫外人,旁觀者,他沒有參與他們其中的意思,他就安靜地瞧著與他生活在不同一個層次,不同一個世界的男男女女。
原來有錢人的生活是這樣嗎?
可是有錢又如何,與他有什麼關係呢?
誰又知道他們交談的內容中包含多少乾淨或是骯髒的地交易。
不知是哪位商業大佬嫌主會場太過悶,走到外邊的空中花園,後面跟著一串跟班,黎曉函看不清楚,只知道游泳的東北角的那架鋼琴叮叮咚咚地敲擊出動人的音樂。
一波又一波賓客湧入空中花園,所在位置不顯眼黎曉函不得不將位置往後挪了挪,剛要站起來,就有人朝他的方向走過來,他們在距離黎曉函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燈光的關係,他們並未發現黎曉函的存在。
女人報怨道:“邵馳怎麼會出現,你不是說他不會來嗎?”
男人也有著不滿道:“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
女人說道:“他一出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誰還會注意到咱們。”
男人說道:“我們也過去吧。”
女人冷哼一聲,與男人又轉移了地點。
黎曉函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被動偷聽的感覺確實不好,他也不打算繼續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他給李歲榮發了簡訊,問他具體位置,不過李歲榮卻一直沒有回覆他。他只能繼續坐著等候李歲榮的回覆。
又看了一次簡訊,黎曉函再次發現一個手握手機的男人朝這個角落走來。
光線昏暗,男人的面部線條顯得柔和,不過眼神裡卻沒有多少溫意。
男人看到了黎曉函,正好是黎曉函抬頭看到他的瞬間,兩人的眼神對視了一秒,黎曉函全身像是被盯住似的,只好垂下頭繼續看手機等簡訊。
臉上還有著餘熱,黎曉函繼續用微涼的手捂臉。
與他只隔一張白色圓桌的男人接完電話回頭便看到雙手捂臉的男孩,他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他在假裝不認識自己?又是那些人找來演戲的演員,這次玩的是欲擒故縱?
男人臉上的淺笑掩蓋住內心的陰鷙,隨手給助手撥去一個電話,不知道這次這個孩子是誰送來的。
當男人準備將手機擱回兜裡,準備跳入對方的陷阱,與其應對那些虛偽的交流,還不如逗逗這個孩子。
黎曉函又等了會兒,終於等到李歲榮發來的簡訊。
呼,找到人了。
男人走到男孩的圓桌邊,禮貌問道:“這兒有人坐嗎?”
正要走人的黎曉函當然回道:“沒有的,你可以坐。”
男人淡淡一笑:“謝謝。”他坐了下來,等著男孩向他搭訕。
然而黎曉函卻站了起來,深藍色西裝下筆直的長腿邁開了步子,他要按照簡訊的指示去找李歲榮。
男人眼睜睜地看著黎曉函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