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則不太清楚,倒沒有深想,為何在他認識“童愷聞”的時間裡他不去拍戲,也不去拍廣告,難道是因為要花更多的時間在自己身上?不然每次自己約他出來,他在異地拍戲,豈不是浪費一次又一次接近自己的機會。
有了合理的解釋,邵馳更不無須再多作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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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黎曉函與童愷聞的合約即將走到尾聲。
黎曉函倒是按照合約幫他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商業活動,並且沒有暴光自己的身份,至於童愷聞的粉絲說他性情有點點變化,那並不在黎曉函的操心範圍內,自有團隊出面為他做事。
當黎曉函將大部分物品收拾得差不多時,童愷聞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天太冷他也是不常去黎曉函的學校,偶爾心情好就會去學校裡走走,呼吸一下校園裡的青春氣息。當然,班級裡的雙旦活動他也是會參加的,他常常打醬油的姿態似乎沒有引起大家的不滿,反正他記住自己的動作和位置就行。
今天是節目彩排的日子,童愷聞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除非不是劇烈的運動,他基本上說是可以沒有問題,醫生都告訴他恢復的非常好,頂著寒風慢跑也是不在話下的。
彩排結束,童愷聞也沒跟同學走在一塊兒,而是穿過學校食堂走進室內籃球館,與外面的寒風比起來,室內籃球館可熱鬧多了,不知道哪個班在比賽,他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自從當了明星之後,他很久沒有打過籃球了,那是他最喜愛的運動之一,如果他上場想必會得到不少尖叫聲,可惜他現在的人設是黎曉函,不能表露他引以為傲的容貌。
剛坐下沒多久,就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轉頭一看,是膚白貌美的遲教授。
對於這位一週才出現兩到三次的學生,遲越臣內心是有點不適的。不過,後來他從學生們那兒得知“黎曉函”的家境,竟是如此令人意外,要上學還要照顧弟弟,很辛苦吧。
遲越臣每節課都是坐滿學生,他非常享受學生們帶給他的滿足感,也享受女同學眼裡的愛慕和男同學眼裡的妒忌,他還是頭一對不吃他這一套的“黎曉函”同學感興趣,除去最開始送他回家的那一次,之後他們並沒有再接觸。
遲越臣問道:“你喜歡籃球?”
童愷聞漫不經心地答道:“還可以。”
遲越臣又道:“哪天天氣好的時候,找你打球?”
童愷聞沒有做出任何承諾,遲越臣只當他要兼職要照顧弟弟沒有答應,估計答應了也沒有時間。
遲越臣確實不是自來熟的人,也不是多管閒事者,更不是愛心泛爛人士。
他也只是剛好進球館時看到“黎曉函”而已,他很意外,作為一個為生活所迫還沒有固定工作的孩子來說,為什麼他臉上沒有對社會不公的悲憤,還能保持良好的心情坐在這兒看球賽,對於一個二十來歲的孩子來說,“黎曉函”已經足夠堅強,他都有點想推薦他去朋友的公司謀個不錯的職位。
顯然,越是堅強的人自尊心也越強,遲越臣的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童愷聞隨意問道:“老師下午沒有課?”
遲越臣單手支著下巴,說道:“剛上完,過來看看球賽,年輕真好啊。”
童愷聞笑了笑:“是啊,可以肆意的享受校園生活,離開學校的人都會羨慕。”
遲越臣勾勾唇角:“確實,當年我剛離開學校就想再回去,社會太複雜了。不過,後來我還是回到學校,以老師的身份。唉,老師和學生還是不太一樣,再沒有當學生的自由和放縱。”
童愷聞不置可否,他站在護欄前,雙手撐在護欄上,感受著球場內學生們的激情,彷彿這樣他也可以融入他們。
接下來,兩人安靜地看球賽,沒有過多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