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調皮搗蛋偷雞摸狗,幾乎偷遍了整個院子,要不是顧忌他小,早就將其送進少管所了。” 何雨水開口,先是將棒梗的品性說了一邊,讓眾人知道棒梗是個什麼樣的人。 緊接著道,“我們家跟他們家素有恩怨,他奶奶就是被我哥送進去了!” “他奶奶我想你們都有所耳聞,就是賈張氏!我們周圍有名的混不吝!” “賈張氏啊!我聽說過,聽說是個老虔婆,不僅如此,還聽說讓她兒子恩將仇報。” “將自己的救命恩人告到執法局,最後是汙衊直接被送了進去!”一名知曉的人露出恍然,大聲開口。 “這小孩難道是賈張氏的孫子?”又有一人詫異。 “他叫棒梗又名賈梗,在我們大院偷盜很多次就不說了,我們以為他總會有長大的一天。” “可不想,我們還是想錯了,壞人的心從小就是黑的,你們看到這墓碑了嗎?” “這就是康凱哥父親的墓,旁邊那個沾滿糞尿的是康凱哥母親的。” “我們來的時候棒梗正在康凱哥母親墓碑上撒尿,不僅如此手中提著紅桶就打算潑上去。” “昨天正好是康凱哥大婚,因此我們商量了一下今天來給伯父伯母掃墓,沒想就看到了這一幕!” 說著說著尤鳳霞似是說到了自己傷心處,小聲抽泣起來。 聽清緣由後,周圍眾人看向棒梗的眼神全都充斥這無邊憤怒。 都以為是個小孩子,最多調皮搗蛋一些,去不曾想一個小孩子會做出這種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事兒。 往人家死去父母墓碑上潑這種汙穢之物。 就算是生前兩人再怎麼有著不可調和的恩怨,也應該生死債消,煙消雲散。 可賈家!棒梗居然反過來,讓人家父母死了也不安生。 這種孩子就像之前那小姑娘說的那樣,一出生心就是黑的,還是黑透了那種。 聽到兩女解釋,之前那名說話的眼鏡老者臉上躁得慌,沒想到來活了半大輩子了,居然被一個小孩給耍了。 “小夥子對不起了,是老頭子我誤會你了!”嚴峰拱拱手道歉道。 “我也誤會你,對不起!” “我也是,之前都想要出手了,抱歉!”緊接著一個個夥子或者中年相繼開口。眾人歉意讓李康凱等人面色稍緩,這年頭的人們還是淳樸自然的。 最裡面三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老者悄悄退了出去。 走出小樹林後,其中一名中山裝老者眼中帶著濃濃怒火。 “太不像話了,這麼小的孩子心腸這麼惡毒,褻瀆死者,真是可惡!” “唉!老周啊!別這麼著急,氣大傷身,那小孩看著也就七八歲,心腸都黑了,這孩子已經歪了!”另一名中山裝老者緊隨其後。 倒是最左側的中年,眉頭緊皺,眼中若有所思。“老鄭你怎麼不說話?”周姓老者詫異開口。 “你門啊!沒看到那小夥子長得很像一個人嗎?賈張氏!賈張氏!錯不了了!” “沒想到這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 鄭姓老者感慨一聲。 “誰啊!這麼多年你還是改不了你搞神秘的性子,你倒是說清楚啊!”周姓老者迫不及待道。 “老周啊難道你忘了嗎?賈張氏這個名字嗎?當時我記得你聽說這事兒後,都要氣的帶兵滅了這老虔婆!” 馮姓老者搖頭一笑,眸光缺水卻是冰冷無比。“李仁懷那老東西的孫子?那座墳豈不是……” 周姓老者眼中帶著濃濃怒火,“他XXXX的!狗日的!老的老的欺負咱侄孫,小的又在咱們額頭上拉屎撒尿!” “老子這就滅了他!”周姓老者氣的臉色漲紅,說著就要做出習慣性掏槍動作。 周姓老者掏了半天,看到自己兩個老友都一臉平淡的看著他,帶著幾分尷尬。 “你們怎麼不攔著我?” “去吧!我們看著你呢!”馮姓老者面無表情道。“去吧!到時候我們會幫你!”鄭姓老者緊隨其後。“算了!看這小子還小,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周姓老者意興闌珊。 “那麼大了還改不了你這種暴躁的脾氣。”鄭姓老者沒好氣的開口。 停頓了又道,“康凱那小子在軋鋼廠工作,在老朱手底下,昨天康凱結婚,老朱還偷偷的過去了!” “聽說能力不錯,還是個主任,實力也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