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更是進退兩難,心中恨死了何大清,她是真不想離婚,一但離婚她們家就得蝸居在50平小房子裡。這麼多人又是成年人,幹什麼都不方便。可看如今這架勢,不離婚不行啊!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秦淮茹點頭。何大清大喜,今天的事兒終於完成了。當即沒有一點猶豫親自帶著兩人去了民政局。在路上,秦淮茹想要求饒都沒有辦法開口。 “可惡的何大清,你給老孃等著!等著,老孃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半個小時後,兩人直接來到了民政局,在何大清催促下,很快離婚完畢。不僅如此,何大清看著傻柱很喜歡小槐花,索性今天一下子全部辦理了。帶著小槐花直接來到了居委會,直接將槐花的名字改成了何槐花!至此,傻柱兩人離婚徹底完成,槐花也徹底成為傻柱閨女乞. 房子什麼的有著何大清在,那是一點都不讓秦淮茹站到便宜,再說那本來就是聾老太留給傻柱的。。最後工資這項卻是讓兩人大吵了起來。 “賈張氏!柱子這些年的工資軋鋼廠上面是有記錄的,就算是刨去給許大茂的40%還有不少!”“怎麼你就拿著200塊打發了?” “我勸你把錢給清楚了,柱子在外面接的那些零活我就不要了!” “否則你是知道我何大清的手段的!”易忠海房間中何大清一臉陰沉的開口。周圍則是賈張氏跟秦淮茹,棒梗! 至於傻柱則是去軋鋼廠工作了,小槐花則是去上學,彷彿這事兒已經全權交給何大清處理。都是同一輩的人賈張氏知道何大清的性格,就像是毒蛇一般,許大茂在他“八六七”面前就是弟弟。“當即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了500塊遞給何大清!” “都在這裡了!從今天開始我們老賈家正式跟你們何家劃清界限!”“沒問題!”何大清平淡接過錢,看都不看一眼。“那就讓棒梗趕緊搬走吧!” “你什麼意思?棒梗住的是易忠海的房子又不是你們老何家的!”賈張氏猙獰大吼。她老賈家占房子什麼時候有還的道理? “賈張氏、淮茹!抱歉了,這房子要留給小槐花住了!你還是讓棒梗搬出去吧!”易忠海苦笑著開口,他深知給他養老的是傻柱,至於秦淮茹,賈家還是算了吧!真要是跟了她們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易忠海!你還真是會變臉啊!還真是傻柱的便宜老爹啊!”賈張氏譏諷大吼。易忠海臉上沒有一點生氣的表情。 “賈張氏你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待會我們還要給小槐花布置呢!”反正都已經得罪了,易忠海也不怕得罪狠了。 不搬!那房子既然讓棒梗住了,那就是我們老賈家的了!賈張氏雙手叉腰一副蠻不講理模樣。 “早在這兒等著你呢!三大爺去報警吧,就說有人非法強佔別人房屋,還是個剛從執法局出來的慣犯!”“好嘞!我這就去!”門外傳來閆埠貴笑呵呵聲音。 賈張氏跟秦淮茹臉色大變,秦淮茹苦著臉道。 “我們搬!我們搬還不行麼? 片刻後,棒梗房間的東西被搬離的乾乾淨淨。何大清則是來到後院,開始為小槐花布置起來。 這麼長時間,他已經從易忠海口中知道傻柱跟小槐花的關係了。兩人關係宛如親生的父女,加上小槐花如今的何姓。 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就憑這姓,他何大清都要給小槐花布置好。他已經對不起自家雨水了,小槐花可不能在對不起了。 一個月時間悄然流逝,傻柱跟秦淮茹離婚在四合院並沒有引起轟動,像是早在眾人預料之中。 反倒是何大清的歸來,引起了不少轟動。 當然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四合院再次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中午,後院! 傻柱做了一桌子美味的飯菜,一直望著對面一個俊俏姑娘。這姑娘長得中規中矩,膚色呈小麥色,勝在年輕。 在其旁邊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正眼巴巴的看著面前的美食。 小槐花見此連忙將一個雞腿遞給小姑娘笑著道,“吃吧!不夠了還有!咱們管夠!”“謝謝姐姐!”小姑娘脆生生叫了一聲,對著面前的雞腿大口吃起來。眾人很滿意小槐花做法,就連傻柱都露出一抹微笑。 “柱子!這就是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