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麼快,他們成親才三個月,薛瀲就要納妾?!
“你怎麼能這樣。”陳素蘭捂著臉嚎啕哭了起來,“你怎麼能這樣!”
陳鈴蘭喝道:“別哭了。”又道,“現在不是他納妾的問題,他要納隨他納去。不過薛聞瑾我可告訴你,若是我們素蘭有一點事,你一個殺妻的罪名絕不會脫的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妾是其次,人命是大。
薛瀲只覺得頭疼欲裂,抱著頭道:“我沒有……”話落奪門而出,陳鈴蘭氣的發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陳素蘭道,“你怎麼這麼笨,任由他害你!”
陳素蘭茫然不知所措的落著淚。
薛瀲一路飛奔,不知跑了多遠才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停下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完全超出他的預料。
他站立了許久才回神過來,此刻才發現他竟然又跑到了雙排巷。
薛瀲苦笑轉身便走,忽然身後有人喊他:“薛三爺嗎?”
薛瀲回頭,便見一個乞丐拿著封信給他:“這是有人出了一兩銀子讓我送來給您的。”話落,將信遞給薛瀲,薛瀲接了信問道,“送信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對方也說是一個人給他銀子讓他找人送信的,並不知道是誰送的。”乞丐笑眯眯的捏著銀子走了。
薛瀲拆開了信,迅速掃了一眼,臉色微變
浪漫傳說之諸神黃昏。
江淮和幼清回道:“她左右都安排了人,逃不掉的。”幼清聞言點了點頭,“她說那人每個十日會和她聯絡一次,今天是第三日,這些天你跟緊點,娜薇應該不會跑,但是那個人就不一定了。”
江淮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忽然迎面和方徊撞上,兩人對面戛然止步,江淮看著他:“你怎麼來了,可是爺有什麼事?”方徊今天跟著宋弈的。
“太后娘娘病倒了。”方徊道,“爺讓我回來請封神醫!”宋弈年紀輕又是當朝閣老,縱然醫術不凡可到底不如年逾古稀的封子寒出入方便。
幼清也聽到了走過來問道:“什麼病,怎麼會要請封神醫去?”她感覺不大好。
“還不清楚。”方徊低聲道,“爺說要等封神醫去號個脈才有定論!”
幼清頷首急著道:“那你快去請封神醫,他前頭回來一直在房裡沒有出去。”
方徊應是和江淮一起出了門。
封子寒隨著方徊去了皇城,在城門口隨著賴恩一起去了鳳梧宮,趙承修和鄭轅站在殿外,見著封子寒來鄭轅迎過來道:“有勞封神醫了!”
“無妨,我先去看看。”封子寒匆忙點了點頭,往內殿去,於呈迎了出來,低聲和封子寒道,“在下號個脈象,看上去很平穩,但是就是昏迷不醒,不過……這脈象和書上記載的有列病症很相似。”
“我去看看。”封子寒腳步不停進了內殿,太后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臉上酡紅,若是外行人一眼看去,只當她吃了酒躺在床上睡著了似的,封子寒微怔由端姑姑服侍剝了太后的眼睛看了看,又平息號脈。
“怎麼樣?”於呈焦急的看著封子寒,“老神醫可知道此症?”
封子寒又檢查了太后的手腳,看了她的脖頸,探了動脈,過來起身蹙眉看著於呈,道:“你在哪本書上看到的,拿來我瞧瞧!”
“您稍等。”他說著忙讓人去拿書來,封子寒和端姑姑點點頭負手出了門,鄭轅和趙承修過來,趙承修道,“老神醫,太后是何病症,為何突然暈倒不醒?”早上還好好的,今天中午突然就暈倒了。
“端看脈象像是中了毒!”封子寒語聲驚人,“毒性倒像是……”他看了眼鄭轅,“與薛季行當年所中之毒有七八分類似。”
“中毒?”鄭轅聽著微怔,反問道:“薛季行也曾中過毒?當時如何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