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教出的女兒竟大膽如斯,紅杏出牆,與人偷情私會……呵呵,太太,你可真讓我沈敬重刮目相看啊!”
,這些話仿若最後一絲稻草,孔氏搖搖欲墜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驀然身子一軟,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竟是嚇的昏了過去。
第38章 有事兒
孔氏昏的很是時候,沈敬重滿肚子鬱氣不得紓解,綠帽子這回事兒任是擱到哪個男人身上都忍不了,雖說孔氏與她那表哥實際上並未做過什麼,可拉拉小手啊,訴訴衷腸啊,交換些個情誼綿綿頗帶暗示的書信什麼的,那是樣樣都幹了個遍兒。
說來孔氏與那人來往,已是極力小心,隱秘非常,中間經手的只有紅枝一人,便是往來信件看過後她一一燒得乾淨,不留一片——她也是如此交待表哥的。
可沈敬重拿來的書信,又卻是她的字跡無疑,字跡的字總是認得的,如此說來,定是表哥沒按著她說的燒了去。
孔氏狠狠捶床,咬牙低聲叫道:
“紅枝,紅枝!”
紅枝正捲縮著身子,倚在外晚間牆角,眼神恍惚的盯在某一處,面上忽明忽暗,猛然聽到叫聲,紅枝忍不住身子一顫,咬著嘴唇猶豫半響,忽的站直身子,轉身往內間去了。
“太太,您有什麼吩咐?”紅枝低垂著頭,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孔氏披頭散髮,瞪著眼睛,再不見往日從容,“你,我叫你送……”頓了下,忽而一轉話頭,問道:“國公爺呢?他去哪兒啦?”
“太太暈過去,爺叫了人扶太太回房休息,便離開了。”
“走了?”孔氏驚訝,她以為沈敬重要殺了她?畢竟,那是他的眼神兒……
“是,爺請了大夫過來,瞧了太太說是無事,便往前院去了。”
“嗯!”孔氏暗暗鬆了口氣,然不過一會兒,忽而拽住紅枝衣袖,把她拉到自個兒身前,壓低聲音問道:“我讓你送了那些……,不是讓你跟他說,看完一定要燒掉麼!怎麼……還留著?”
紅枝問穩住身形,仍是地揮著腦袋,遮掩眼底一抹不屑,輕聲回稟,道::”奴婢說了,沒回都記得挺行一遍,他……是應下的,沒成想……奴婢該死,奴婢不知情啊!““孔氏眼冒兇光,狠狠一推,瞧著黃永志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直喘氣兒,好半響平復呼吸後,垂下眼睛靜靜思量,忽的,她低低開口,道:“去,準備筆墨紙硯,我要給世子寫信,讓她趕緊回來。”救我一命。
看在兒子的面上,沈敬重應是會饒了她這回的——吧?
紅枝重又跪好,垂著腦袋,並無動作,清晰聲音一字字傳入孔氏耳中,“爺走時吩咐,世子在外求學,須得一心一意,不得打擾,府中任何人等都不得以任何理由擾憂世子。”
孔氏一愣,隨即面色扭曲,恨恨道:
“他,他這是防我呢!好歹數年夫妻,竟是連條活路都不願給我。”當真好狠的心!
紅枝低頭不語,眼中滿是諷刺,不給活路?這話著實可笑,爺若當真不給太太活路,如今您還怎麼有力氣中氣十足的埋怨?這事兒任是換到哪家,不得侵豬籠去。偏國公爺面冷心軟,竟還請了大夫好生瞧著,好吃好喝待著,如今……太太還想怎麼著?
心中壓抑不住滿是怨恨,紅枝死死咬著嘴唇,她勸過太太的,可是太太不聽,一意孤行,她一個丫頭除了聽命還能如何?原想著趕緊尋了法子離了太太身邊兒,百般思量才挑了秦家,本想著那家是爺的心腹,早脫了奴籍不說,秦沉木也是個爭氣的,日後有她幫襯輔佐,便是得個誥命也無不可,如此,往後若是太太這裡東窗事發,她也能摘了出去,不受連累。
可惜,萬般打算,卻是毀在秦家手中,他們看不上她,連沉香那個小蹄子也看不起她,這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