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不敢承娘娘厚禮,但卻有事進見。請娘娘聽婢妾一言。”夏答應聽了這話,忽然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說道。
話音剛落,夏答應便跪在地下,磕了三個響頭。
“夏答應這是幹什麼,有什麼直說就是,何必行此大禮?”柳青元驚聲說,心中的興趣不免更濃了些。
“彩月,快把夏答應扶起來。”
彩月連忙上前要扶夏答應,可誰知,夏答應便直直跪在地上,怎麼都不肯起來。
“請娘娘聽婢妾一言。救婢妾一命。”
“什麼,你說救你一命,夏答應,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南巡之中,到底誰能要你的命?”柳青元皺起眉,不悅的說。
“婢妾自然知道,可是,娘娘,近幾個月來,婢妾總是精神不繼,卻總是查不出原因,婢妾開始沒有在意,只當是秋乏,可近些時日,每每半夜驚醒,後來才發覺,竟是被安婕妤派人下了藥,婢妾求娘娘救命。”夏答應哽咽的說。
這藥,她太熟悉了,因為,前世她就被下了這樣的藥,生產後才被安婕妤以精神不濟為由,剝奪了看望四皇子的權利。
“夏答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誣衊安婕妤,你可知以下犯上是什麼罪過?”柳青元頭疼了,她相信安婕妤可能對夏答應下藥了,因為夏答應對安婕妤的針對性表現的太強烈了。
安婕妤很可能覺得心煩,順手就對夏答應下藥了,像夏答應這種低位嬪妃,雖然有點聖寵,但死了就死了,對後宮來說,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影響。
再說,安婕妤下的藥無色無味,太醫都查不出來,死了也只能得個憂思過甚的結果,旁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可是,夏答應卻是重生的,這藥她早就用過了,剛出現一點症狀就被她發現了。她左思右想,覺的是她前段日子暗中調查安婕妤的事被發現了,便把心一橫,決定趁著南巡的時候投靠純修容,畢竟,她查出的事跟純修容也有關係。
“娘娘,婢妾不敢胡言,婢妾察覺之後,曾暗中調查過那下藥的小太監,發現他與安婕妤身邊邊的人接處過,那人還曾遞過東西給他。”夏答應發現之後,就暗中調查起來,可明面上,卻還是裝著精神不濟的樣子。
其實,安婕妤的人她早就找到了,連藥都暗中收集了一些,可惜,跟那小太監接處的人只是安婕妤身邊的小宮女,又是她宮裡那背主的奴才一同進宮的,她找不到什麼證據,就是把藥遞上去,也動不了安婕妤的根本。
“安婕妤為何要下藥害你?”柳青元嘆氣,她真的不想管這種事啊,她現在重要的事是老實的把這孩子生下來啊。
安婕妤,你太廢物了,下個藥居然讓人發現了,夏答應啊,你來找我幹嘛啊,是安婕妤給你下的藥啊,你去跟她對掐啊,我是無辜的好嗎?
“安婕妤選秀時曾對婢妾惡語,因此,婢妾進宮後,曾屢次截過安婕妤的聖寵。”其實,當是是她看見安婕妤時沒有忍住,上前挑釁,不過,反正沒人看見,就隨便她怎麼說了。
“聖寵之事,是個憑本事,你能截走人,說明你得皇上喜歡,就為這個,安婕妤雖然會氣惱,但應該不會輕易出手害你。”柳青元道。
其實,柳青元心裡想的是,要是有人敢截皇上,還一截就是一年,她肯定會忍不住把這人人道毀滅的!
“娘娘,不止因為此事。郭貴人落水早產而亡之事,便是安婕妤謀化的。”夏答應石破驚天。
“夏答應,你可知,你到底在說什麼嗎?”柳青元終於正色起來,這事,她當初是懷疑安婕妤的,但是,許妃被貶,皇后被罰,皇上親自下了定論,為了保持她在皇上心裡的形象,她也不敢深究,反正,除了溺了一下水,她也沒吃上什麼虧,反而因此得了不少好處。
“婢妾